同時，她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詞。
鬼打墻。
他們所經歷的循環如果放到東方玄學來說，是不是也可以被叫做鬼打墻呢
難道好不容易才接受的科幻故事就要這么變成鬼故事了
江漁的內心是拒絕的。
“所以我剛剛并不是想說我的事和循環沒有關系。”何載舟抿了抿嘴，“我是想說，既然我之前就有被這些東西纏上的經歷，可能這循環是因我而起的，你只是被拉進來的而已。”
“可你之前在外面不是說”
“之前在外面我的確不想承認，因為考慮到你甚至比我還不了解那些玄學的事，就算說了也只是徒增恐懼，我本來打算和你一起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的可能性和出路，順便再自己研究我自己的這個事情和循環到底有沒有關聯。”
“其他的可能性和出路你確定”江漁頓時感到憤憤不平，音量也不自覺抬高了，“你不如說你其實知道循環是怎么來的，是覺得我不僅幫不上忙還會添亂，所以才即便看著我原地亂轉也不告訴我。我們之前折騰那么久都是在干什么，何載舟，你確定你這不是耍我嗎”
“你先別激動行嗎，我不是百分百確定循環就是因我而起，我一直以來都只是猜測，沒有任何東西能直接證明兩者是相關聯的。而且我們之前的猜想和嘗試也都不無道理，并不是徒勞啊。”
“可你不覺得你的這個猜測比之前的都接近嗎，你明明都已經遇到過這種事了卻不說，你”她深吸了一口氣，強行把怒火壓了下去，“算了，現在吵也沒用。你就說，你到底還有沒有什么可能和循環有關的事瞞著我了”
何載舟立刻抬起一只手做出發誓的手勢。
“絕沒有。”
“真的”憤怒總能給人勇氣，江漁也不再擔心何載舟可能是什么反派了，抬手指著他的速寫本，“三次七次那句話你真的沒有瞞我”
何載舟狂點頭。
“我發誓，那件事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但是我也不是毫無頭緒。”
“什么頭緒，你說。”
“我們這里是北方，之前我們一起旅游的時候也沒去過南方，你穿著裙子，那肯定是夏天”
“你真是太聰明了。”
“你先聽我說完啊，我的意思是，既然知道是夏天，還知道是我們同行的時候，那八成就是我們在一起的那一年夏天。我們翻翻那段時間的相冊，說不定能找到什么線索吧。”
“我”江漁撇嘴，沒有說出自己早就在分手后把照片刪干凈了，而是稍微委婉道，“我換過手機，之前的舊手機回收了，照片什么的也沒留著。”
“那不太好辦了。”
“你也刪了”
“我應該是根本沒拍。你忘了之前我為了督促自己畫畫，每次看到覺得想記錄的畫面都是用筆畫下來，而不是拍照。”
他這么一說，江漁多少有點印象。
同樣是過去了蠻久的事，他們連這些都記得，卻偏偏不記得那副畫到底是怎么回事，的確是不太正常。
“不管怎么樣還是先找找看吧。”何載舟說著，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開機，又從床頭柜抽屜里拿出一個u盤，“我的照片都存在這里了。”
說完，他看向站在一旁沒有動靜的江漁。
“你不是說想先回家嗎，不然你就回吧，我自己找就可以了。”
“我臨時決定和你一起找。加班這種事怎么能全推給隊友呢”
何載舟皺起眉，“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