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快點找,找完好休息。”
江漁一邊應付著一邊心道還不是怕你這個心機男又有所隱瞞。
看著何載舟的表情變得有些為難,原本沒多想的江漁忽然懂了些什么。
她做出“我懂得”的表情,拍拍何載舟的肩膀。
“你放心,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算你真有什么奇怪的愛好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我們作為隊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什么都不會說出去的。”
何載舟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什么奇怪的愛好”
“沒有的話你緊張什么”
何載舟無奈地笑了一聲,搖搖頭,不再說話,操作著觸摸鍵盤點開了u盤的儲存空間。
江漁并沒有看到任何預想中可能存在的“奇怪的愛好”,倒是看到了很多自己的照片。
近期的、過去的、甚至多年前的。
“我沒有刪照片的習慣。”何載舟很沒有說服力地解釋著,“既然存了就都沒刪。”
如果只有以前的照片,說是沒刪還好,近期的照片他都有就顯得太奇怪了。
不過江漁大概是被循環折磨得腦回路“異常”,完全沒往正常可能思考的方向去想,想的全是些何載舟一直監視著她是否有什么目的之類的。
何載舟看她不說話以為她是覺得尷尬,兩個想法完全不一致的人就這么怪異地達成了保持沉默的共識。
照片很多,除了江漁的各種生活照以外,還有不少他們那個小圈子里的大家的合照、船只模型、江漁看不太懂的理科知識,以及,何載舟父母的幾張照片。
他們一點一點翻看過去,終于,江漁率先發現了那條裙子的痕跡。
“是不是這張”她伸手指向屏幕,“就是這個,雖然只有個背影,但是我記得這條裙子的反面還有我頭上的抓夾。”
何載舟聞言點開了照片。
那張照片里江漁占比其實很小,看起來她和拍攝者也就是當時的何載舟中間隔著一段距離。
當時何載舟主要拍攝的應該是景色。
“這是哪里啊”江漁看著照片皺起眉,“有山,有涼亭,還有”
她看著一棵掛滿了許愿簽的樹,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么給它下定義。
“看起來像是寺廟。”何載舟接話。
“你想起來了”
“不是。我不是身體出了些問題嗎,這幾年沒少去寺廟、道觀之類的地方。看這個景色,應該就是寺廟了。”
“那你對這個寺廟有印象嗎記不記得是在哪里的”
何載舟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點開下一張照片。
看起來兩張照片的拍攝地是一樣的,第二張里面更加放大了許愿樹上的許愿簽不過看到的都是背面,看不到簽文,想來應該是當初何載舟對這些抱著敬而遠之的心態,特地沒把簽文拍下來。
反復把兩張照片看了好幾遍以后,何載舟才開口。
“完全沒印象。”他說,“這附近的所有寺廟我都去過,不記得有這樣的。”
“我也完全沒印象”江漁喃喃道,“我什么時候去過寺廟啊還是和你一起”,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