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同時忘記一幅畫是何時何地畫的或許還能勉強解釋為巧合,像曾經一起去過寺廟這種比較標志性的事情都能忘得一干二凈,便只有記憶被某種力量抹除這一種可能了。
何載舟和江漁面面相覷著,心中關于循環發生的原因的困惑似乎在慢慢變得清晰。
雖然還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但是看起來與他們這段消失的記憶脫不了干系。
“這樣吧。”何載舟首先提議,“我在各大a都發個求助帖,就說是想知道圖里是哪個地方,看看能不能有人知道。”
對于他的說法,江漁不是很有信心。
“這圖會不會信息太少了,真的能有人認出來嗎”
“人多力量大嘛,總會有人認得的。”
“可是你也說了,這附近的寺廟你都去過,說明這至少不是本市甚至不是本省的地方,就算真的找到了,我們要怎么辦呢循環還沒被打破,循環外時間有限,怎么想我們都不像能來得及出省的樣子。”
“也對”何載舟想了一會,還是決定堅持自己的意見,“還是先問了再說吧,多點信息總比沒有的好。”
江漁便也不想繼續持反對意見,點點頭道,“那你發完帖子再在家里找找看有沒有什么飛機票、高鐵票之類的,我也回去找找。”
“好。不過白天的聚餐你真的還打算去嗎”
“去。”
“一個人”
“嗯。”
何載舟看江漁很堅定的樣子,陷入了沉默。
江漁看出他是若有所思,便問了句,“怎么了嗎”
“沒什么。我只是在想,既然我們都覺得第二大次的循環的和周禮有點關系,我在想,會不會這次循環外我們不和他接觸,可以延長一些循環外的時間。就像你說的,我們循環外的時間太不足了。”
“你還是覺得周禮那邊會有什么情況”
江漁這么問著,但其實她心里也沒有放下對周禮的猜想,只不過她現在很難確定具體應該把他放在一個怎樣的位置上。
隊友、受害者還是知情者、拯救者
不過她可以確定的是,還是得見了才有機會多試探,也只有獨自去參加聚會才有機會拿到那條項鏈,至于循環外的時間可能太短這件事,她想,大不了這次她想個辦法讓周禮早些把項鏈給她,她項鏈拿到就走。
“不然這樣吧。”他們異口同聲,一起說出了這句話。
江漁頓了一下,又說,“你先說吧。”
“我是想說,不然我也去聚餐的地方附近,只是我不露面,這樣你一出來就可以見到我了。不然萬一循環再次出現,你拿到了項鏈,我甚至都看不到。”
何載舟的說法和她想的差不多。何載舟坦誠地說了一些事以后,她對他的戒備心又放低了一些。最主要的還是,她對于玄學這方面的了解太少了,就算何載舟也沒有什么這方面的造詣,好歹能算是久病成醫,多少知道一些。
“和我想說的差不多。”她說,“正好你看到了以后可以把它畫下來,這樣就算再進入循環沒辦法把它帶進去,我們可以先研究著。”
“嗯,那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