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無知者無畏還是怎樣,她對玄學這方面其實沒有很明顯的敬畏之心,自然也不太相信自己的命要被捏在別人的幾句話里。
周叔叔又不是法官,難不成還能判她死刑
大抵是同行的人里面總要有一個樂觀主義者,現在何載舟成了霜打的茄子,江漁就順理成章地擔起了這個重任。能進行如此順利的樂觀交接儀式,可能也意味著他們這個臨時小隊還沒走到頭。
“隨便吧。”江漁語氣輕快道,“左眼皮跳是好運,右眼皮跳就是迷信了。他要是真的也讓我用命結束循環,我當沒聽見就行。”
何載舟在那邊笑了一聲,“我真是不知道說你什么好。”
“不知道說什么就別說了,我準備上車了,你也趕緊找車吧。”
兩人在時間方面配合得還不錯,江漁到何載舟家門口的時候,何載舟叫的網約車剛好在旁邊停下來。
她從原本的車上下去,和何載舟一起鉆進他叫的車的后座。
這個時間要去那么偏僻的地方怎么看都是奇怪的行為,但是前面的司機完全沒問一句話,只讓他們系好安全帶就出發了。
到目的地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十五,江漁和何載舟分別推開后座兩側的門一起下了車,何載舟看向江漁,江漁則是如臨大敵地看向那間房屋。
她發現那房屋和她想象中還是不同,它沒有任何招牌,看起來和偶爾能在鬧市區小巷里遇見的佛店、看八字小店都不一樣;它看起來就是一幢獨立的房屋,除了窗子透出來的紅光讓它看起來不平常以外,和會住人的農村小屋沒什么兩樣。
“江漁”何載舟喊了她一聲,見她回神,又問,“你確定要過去”
江漁選擇用行動代替回答,直接邁開步子往房屋的方向走了。
因為在何載舟的講述中,他是敲了好久的門周叔叔和周禮才來開門的,江漁抬手開始敲門時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所以剛敲了兩聲門就忽然在她面前敞開的時候她嚇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正好撞上了何載舟的胸膛。
這次來開門的人只有周禮,江漁扭頭和何載舟對視了一眼,看見他眼里也是有些意外的。不過這樣的意外不算是太嚴重的事情,畢竟循環了多次的他們已經知道自己細小的改變就能夠帶來外界的不同,他們比何載舟獨自來的那次晚到了五分鐘,來開門的人情況有變也算正常。
是何載舟第一個開了口,“我和江漁遇到了點怪事,想找周叔叔和齊阿姨幫忙看看。他們在嗎”
“什么怪事”周禮只把門開了一個小的縫隙,而且他手還握著門把手,看起來是很戒備的樣子,“我爸媽都有點事,你們可以先和我說。”
隨后,他看看何載舟又看看江漁,像是有許多問題想問,但是最后沒有問出口。
“我們遇到了循環。”何載舟平靜地說著,“十二月三十一號,也就是今天的晚上十點半到零點,我和江漁一直被困在這段時間里面,已經很多次了。我向你求助也已經很多次了,只是你不會記得。”,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