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真的教她彈貝斯了。”降谷零感嘆。
“畢竟是個小孩子嘛,還是好奇心旺盛的年紀。”諸伏景光微笑著調整手中的狀態,“再說如果拿不出作為樂隊的證據,那不是更加可疑嗎。”
降谷零接受了他這個說法“幸好在琴包里真的放了樂器。”
他話鋒一轉“不像某人可真是冷血,和他長得那么像的小女孩都可以愛答不理。”
赤井秀一“”唯獨不想被組織成員說冷血。
在偶遇世良真純之后,無論赤井秀一如何盡力掩飾,諸伏景光和安室透都能肯定他的臥底身份。就像未來赤井秀一能夠憑借zero這個外號查到公安的降谷零,安室透他們順著秀這個名字調查,最終鎖定了fbi的王牌探員,赤井秀一。
現在擺在安室透面前的選擇有很多,他既可以選擇向朗姆告發來獲得組織進一步的信任,也可以私下與這位fbi達成合作共同對抗組織。
降谷零給另一個自己留言“如果是我的話會直接把他出賣掉,赤井秀一不是個簡單的人,小心被反咬一口。”
“把柄的話還是留到最該使用的時候再用吧。”安室透回復道,他還是決定不告發。畢竟公安和fbi有著搗毀組織的共同目標,但他也不打算與赤井秀一攤牌,合作意味著他們也會暴露公安的身份,不如現在掌握著主動權來得更優。
更重要的是,現在的波本也無需靠一個小小的臥底來向上爬。
這里不得不提一下降谷零那個世界的情況。
他確實很好的遵守了和安室透的約定,沒有揭露任何一個他從未來得知的臥底。當然,當這個臥底暴露無疑的時候,他也不介意把這個功勞搶走。于是那個世界組織成員的噩夢就開始了,辛辛苦苦挖出了組織的蛀蟲,正要將其解決,就被波本截胡。
幾番之后大家開始懷疑,按波本的個性,不會是早就知道了臥底的存在,故意不揭發,只為了看同事辛苦奔波,最后絕望的樣子吧。
“不只是性格,他在各種方面都越來越不像人了。”某個不記名的組織成員這么說道。
憑借平行世界三年后的資料,降谷零比起一般的情報人員,更像是拿著通關攻略的預言家,隨便操作幾下,就能收獲同僚驚悚的目光。在他們看來,成年之后的波本仿佛一下子完成了什么超進化,從心理健康狀況堪憂的小鬼成長為了算無遺策的棋手,又是不愿與人親近的神秘主義者,沒人真正了解他在想什么,要是自己不小心招惹到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單就威望來講,這個世界的降谷零還要在安室透之上。
這樣的波本自然深受朗姆的忌憚和賞識,隨著時間流逝,年紀尚小的理由漸漸失去了說服力,他終于開始步步高升,按這個趨勢,頂多再三年便可超過行動組的琴酒。
這也是安室透至今不能放棄平行世界的理由之一,雖然降谷零的世界都是三年前的過時情報,但一個比自己地位更高,還是真正純黑不會被懷疑的身份,他還不能拒絕這樣的誘惑。
與越來越高的組織地位相應的,是降谷零日益精進的違法亂紀的技能。
他們在兩個世界的經歷有著巨大差異,這導致了他們側重的學習方向也有所不同。安室透向同期學到的飆車,做飯,彈吉他的本事,降谷零一概不會。要說的話,降谷零是完全符合生活廢這一標簽的,他的人生目標過于簡單,對其他一概不在乎,明明學任何事都很快但卻不愿意提高下生活質量,讓安室透都懷疑他是否有自毀傾向。當然,相反降谷零也在組織里學了許多暗殺,毒藥,黑客技能,這也是生活在陽光下的安室透很難接觸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