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已經神志不清的安樂生逃出副本
這其中,她當初偷偷藏起來的便箋更是之中關鍵
那個便箋應該是安樂生為數不多清醒的時候記錄下來的,里面充滿了他的悔恨之情,似乎是為了贖罪,他將移植玫瑰的方法記錄了下來,更說明了只要沒有玫瑰標記的人就可以自由進出公館。
封林語擋出看到時雖然激動,但也明白其他玩家不會無端的配合自己,實施起來頗有難度。
現在遇到安樂生后,她心里幾乎已經是狂喜起來了,只要把其他人騙過來,借用安樂生將其制服住,轉移玫瑰后自己不就能脫身了
“他們妄圖傷害小姐,麻煩您去看看吧,我也是因為寡不敵眾才過來尋求您的幫助”封林語立刻開始顛倒黑白起來,試圖拉近自己和他的關系,“我愿意向您獻上土壤,只求您現在給我一個機會”
所謂“土壤”,指的就是被埋下“種子”的人們,他們的身體都會成為玫瑰生長的土壤,當玫瑰遍布全身的時候,代表土壤的肥力被榨取完畢,“土壤”就會淪為玫瑰的傀儡。
按照封林語的計劃,只要找到替罪羊,把自己身上的玫瑰花紋轉移,自己就能光明正大的從正門走出去了
就算喪失了大部分理智,已經沒有意識的安樂生到了現在這個樣子,還能記得住女兒的名字。他頭不自然的扭動了幾下,骨頭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口中又呢喃了幾下,“安,安吉爾他們,該,該死”
然而安樂生就好像心里還有兩股相反的意志在作斗爭一樣,或許是因為以前曾殺害不少無辜之人而感到愧疚,下一秒他就雙手抱住頭哀嚎起來,“不不能這樣不可以”
盡管安樂生心里還在做著對抗,但顯然為了安吉爾不惜一切的念頭占了上風,安樂生身上的每一個關節都以一種怪異的方向活動,他竟就以一種及其扭曲的姿勢走出了衣柜
至于封林語,她見狀不妙就早早的跑了出去,準備禍水東引。
探查旁邊房間的玩家就成了她的第一個目標,然而那個倒霉蛋直接被狂怒的安樂生給撕了個粉碎,根本沒給封林語轉移自己身上玫瑰的機會。
“安先生,威脅者可能是有組織有預謀的計劃,他們背后對小姐有很大的潛藏危險,不如好好盤問一番再做決定不遲。”
聽到封林語的話,安樂生也沒有什么其他多余地表示,還只是一步一步的機械的想要往外走,可能因為他的身體已經和植物共生許久,安樂生移動的速度并不快。
有了這個機會,封林語奪門而出,卻正好迎面遇到了時寂和蕭明軒
“時姐不好了出事了那邊的玫瑰暴動了”封林語一臉慌張的說道,看著她的神情就好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個浮木一般。
玫瑰暴動了時寂略有疑惑,好好的玫瑰怎么突然異常
“王浩他們呢”蕭明軒第一反應就是集結些其他人一起去看看具體情況。
“不知道”封林語瘋狂搖了搖頭,心里卻在腹誹,誰叫他被另一個女仆鬼給纏住了呢估計待一會也是他的死期
“好像王浩他又是和鬼怪打起來了,可能一時半會抽不開身。”時寂想到剛剛在房間里面聽到的打斗聲,便說出了自己的猜想,準備跟著封林語一起過去探查一下走廊那邊玫瑰的情況。
時寂萬萬沒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開門,就和一個穿著西裝的鬼怪迎面碰上,對方甚至沒說什么話,直接從背后伸出兩條玫瑰藤把自己和蕭明軒都捆成了個粽子,倒吊在了半空中。
眼前這個鬼怪已經幾乎沒有人形了,他的身體似乎已經成了玫瑰的沃土,與玫瑰融為了一體,四處都在潰爛,甚至會隨著他的動作都會掉落下來些許碎肉,看著異常恐怖。
不過時寂還能判別的出這個穿著西裝的鬼怪有著男性的身材,估計就是這個玫瑰公館的主人,安樂生無疑了
時寂在半空中異常難受,微微扭動一下身體,但立刻發現藤條竟然因此更縮緊了一些細密的小刺也隨之扎進了自己的皮膚,傷口處馬上傳來一陣陣麻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