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沙恢復清醒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自己躺在軟綿綿又暖和的觸感里,被改造過的觸感比以往要遲鈍,但是這些許的柔軟還是讓她回憶起了過往自己還是一個普通女孩時,在清晨躺在床上的舒適和幸福。
“你怎么又在畫畫啊,那孩子什么時候能醒”
她安靜地聽著不遠處傳來的聲音,沒有動。這里很舒服,而且這聲音聽起來很耳熟,薩沙不覺得自己需要做什么。
“畫畫又不是我的專業,拜托,想想我是為了什么才畫畫的,這是為了掩蓋痕跡。豬面教授死在紐約誰負責最好沒人負責,讓他在薛定諤的地方繼續活著吧。我還沒搞定尼克弗瑞,不想再增加多的麻煩了。我們應該慶幸這里是國際大都市,需要尸體的買家還是很多的。”
“這跟國際大都市不國際的有什么關系,哥譚港又不是不向外出口貨物,而且尸體在哥譚也很暢銷,有自己的銷售線路。”
“你一定要在這種地方跟我對著干嗎,杰森有這個時間不如去看看那孩子,她說不定醒了,水和牛奶都在廚房,或許你可以提前倒好。”
“你不早說那你還這會需要模特嗎不需要我就去了。”
接下來是逐漸遠去的腳步聲,是靴子踩在地上的聲音,她想那個人可能跟剛才說的一樣去廚房了。薩沙熟悉這個,她媽媽喜歡穿靴子,媽媽每次回家的時候就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只不過她的腳步聲又急促又快速,他的則很沉穩。
“哦孩子,你醒了。”是那個人的聲音。薩沙眨眨眼,他這會沒戴面具,看上去很年輕,有一雙藍色的眼睛。
他不害怕自己。薩沙能從里面看到的只有擔憂和關心。
她嗯了一聲,沉默了一會,然后猶猶豫豫地開口。
“那只,很帥的鳥呢”
“赫曼讓你的雕飛過來,那孩子想看”黑發青年回頭喊道。
“我感覺到了杯的影響呃,老師,我打擾到你了嗎,不過我有事情需要跟你說。”
是里奧的聲音。他站在門外。
“進來吧,門沒鎖。”赫曼在專心畫畫,他不懂里奧什么時候忽然變得這么小心翼翼了。
里奧推開門走進去,看到老師一個人在畫畫,神秘氣氛快把他整個人都淹沒了如果它有實體的話。
沒戴頭罩的紅頭罩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衣著整潔,看上去最近沒有進行劇烈運動。床上躺著一個被被子裹得好好的女孩,一只漂亮又矯健的雕就站在女孩的枕頭旁,它用喙梳理著翅膀警醒風暴在上,那是老師的一部分吧。里奧沒忍住又多瞥了那邊一眼,不過在他被雕抬頭注視之后,里奧利落地收回了視線。
有著小卷毛的青年眨了眨眼,又仔細感知了一下杯影響的出處,顯然是床上的那個女孩,她的心跳速度還有其他生理特征聽起來有些怪異,可能是經過了改造實驗,通過儀式刻意聚攏的活力在修復她的生機,看來圍繞在她身邊的杯之影響大概率是源于殘留的痛苦。
迅速分析出現在的情況之后,里奧冷靜地把腦子里的那些非常杯的閑雜想法拋掉,若無其事地開口說道“黑寡婦已經去接觸史塔克了,尼克弗瑞加大了對神盾局內部的調查力度,美國隊長投入使用狀態良好,應該會繼續投入任務。接下來一段時間我應該會在緊密監視下,老師您看還需要做些什么嗎”
“你繼續按照這個安排前進就行。史塔克那邊我會注意的,黑寡婦是弗瑞局長的得力干將,你不要太引起他們警惕,反而得不償失。”
“明白。”里奧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