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夏洛特,她應該也想要這本書。有很多書籍都需要用干涸之語翻譯。”
“至于為什么之前沒有人這么做我想是因為他們找不到像你這樣優秀且可信賴的人,不要笑,而且有時候我們還是很在乎明面上的面子的,偷東西聽起來總是不太好。”
“抱歉但你這話說得實在讓我想笑,對了,為什么你叫她夏洛特,但其他人都叫她
塞壬,是外號嗎,你和她很熟莫非是你女朋友前女友”
“沒有,夏洛特的情人不缺我一個,我和她也不是那種關系。你也聽說了,她是血杯教團的使徒,我們有時候會有文化上的沖突,業務方面倒沒有,但是也有點看彼此不順眼。”
“但是你叫她夏洛特。”杰森認真分析,“你叫她的名字,而不是姓氏。你一般會稱呼不熟的人姓氏的。”
“不,這是因為她在加入血杯教團之后就拋棄了自己的姓氏,在外流傳的也只有她的名字。”
“好吧,就當你們兩個沒什么過去的故事。但你還沒說為什么她會被斯特拉思科因拒絕。”
“拒絕她的原因太多了,我想不出來斯特拉思科因會選哪幾個,一方面他對他的收藏總是很吝嗇,另一方面”
“另一方面”
“夏洛特是很優秀的天命之人,我承認這一點,她是很出色且不容小覷的對手,她對自己的魅力有很好的運用,但是”赫曼慢吞吞地說道,他的用詞很委婉。
“但是我想在夏洛特不特地使用杯的無形之術的時候,斯特拉思科因不會對一個比他小太多的女孩感興趣,除非他有特殊愛好。”
“所以你的意思是,夏洛特還沒成年”杰森想起哥譚那群老板跟他說的內容,非常艱難地吐出這么一句。
“就是這樣。”赫曼肯定地點頭。
“好吧我們換一個話題吧,這方面我確實不是很理解你們天命之人。”
“我知道,我也不是很理解杯。”
在客廳沙發上,赫曼專心翻閱著書籍,時不時還會用拉丁語詞典查查生僻的字詞,他手上的書本很厚,封面中間一大片是粉紅色的,兩邊是黑色的包邊,讓它看上去更高級了一些。在封面的最中間畫著一個很像大寫字母a的符號,但是又比字母多了一些部分。
這是由拉丁語編寫而成的亞歷山德羅拉克羅切的手記,里面記載了與拉丁語有某些共同之處的女巫的語言。
“你在那里吱吱什么呢”杰森在門口站了一會,一直沒進來,他手里拿著一份報紙,臉色看上去很微妙,像是在懷疑自己看見的場景。
“這是一門新的語言,我在學。”赫曼放下書,看向他。
“你怎么不進來”
“學什么,老鼠語嗎”杰森這才進來,把門關上,換鞋,拿著報紙走過來。
“我還以為我出現幻覺了,看見你一直在學老鼠叫。別吱吱了,來看看今天的報紙。”
“怎么了。”這么說著,赫曼接過報紙打開看,然后在很顯眼的地方看見了斯特拉思科因家遭火災的消息。
“哦。”赫曼挑挑眉,“我覺得在我們之后又有一批人過去然后燒了他家的可能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