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的心情好了,整個人都會變得不一樣,從里到外。那天和邵芮雪逛街,雪兒還開玩笑地說:“果然是有愛情滋潤的人,一看就不一樣,甜蜜死了吧!”
“你呀,盡胡說!”蘇凡道。
“哪有胡說!你自己看看鏡子嘛,皮膚這么白的,面色紅潤,充滿彈性!”雪兒輕輕捏著蘇凡的臉,笑著說。
不過,仔細一看,真的是氣色好了很多啊!蘇凡嘴上沒說,可心里根本無法反駁。
誰知這個雪兒,平時對霍漱清“霍叔叔”前“霍叔叔”后的,此刻竟然說出一句讓蘇凡下巴都要掉到地上的話……
“你的氣色這么好,前幾天在電視上看到他,也是比以前更帥更有型了呢!”雪兒貼著蘇凡的耳朵,道。
“要死了你,說的什么話啊!”蘇凡拍了下雪兒的手,道。
可是,說話間,她的臉上就騰起一層紅暈。
雪兒捂著嘴笑著,那表情,極為夸張,蘇凡覺得自己像是被看穿了一樣,無地自容。
“好了好了,知道你臉皮薄,悶騷的家伙!”雪兒笑著,挽著蘇凡的手走出了剛剛那家店,徑直來到旁邊的一家蛋糕店,點了兩杯冷飲和一小杯慕斯,坐在里面吃著喝著。
“哎,我忘了,有個很帥很帥的男生,來找我問過你的,怎么沒聽你提過?又一個追求者?”雪兒坐在她對面,問道。
“曾泉?”蘇凡問。
“他又沒說叫什么名字,我哪里知道。唉,真是想不通,你這家伙,桃花運來的時候就這么多,眼花了吧!”雪兒道。
蘇凡想起曾泉那張笑臉,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他說他要去出差,可是我們處里根本沒有他的消息,誰都不知道他去哪里出差了。”
“真是可惜!”雪兒嘆道:“不過,你有霍叔叔了,那個曾什么的帥哥,還是趕緊消失了比較好,反正你又不會看上他,這世上有鄭翰一個傷心人就夠了,你可別再誤殺另一個!”
“鄭翰?他怎么了?”聽到這個名字,蘇凡甚至感覺像是上個世紀認識的人一樣。
“他的婚事又吹了!”雪兒吸著吸管里的冷飲,道。
“吹了?為什么?”蘇凡愣住了,鄭翰不是要娶省人大主任的侄女嗎?怎么又……
“誰知道呢?反正我聽別人說,他最近挺不順的,好幾個招標都被別人擠走了。”雪兒道:“你也知道,鄭翰他爸還在床上植物人,他們家里現在就指望著他了……”
“不是說他舅舅什么的都在公司里主事嗎?怎么他……”蘇凡問。
“你可別說他舅舅了。”雪兒向后靠著沙發,嘆道:“鄭家現在分崩離析的,之前和他爸一起打江山的老臣,這次因為鄭翰和叢家聯姻失敗,都撤資了,好像聽說銀行那邊也卡著,資金不到位,鄭家的好幾處公司也都易人了。”
“究竟為什么會這樣?不是說好要訂婚的嗎?怎么又失敗了?”蘇凡不解地問。
“我也不知道……”雪兒頓了下,說:“你還記得以前老跟著鄭翰的那個張耀輝嗎?”
蘇凡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