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悠也去上班了嗎?”蘇以珩問。
“嗯。”李阿姨道。
“哎,以珩哥,你剛剛是騙我的吧?”曾雨跟進來,道。
蘇以珩笑了,道:“怎么,你不想嫁給我家于同?”
“去,別拿我開玩笑了。”曾雨坐在蘇以珩對面,道,“我猜啊,你們在聊敏慧姐和覃逸飛能不能順利結婚。”
蘇以珩不禁一愣,卻笑著道:“這有什么不能順利結婚的?”
曾雨笑了,道:“誰都知道覃逸飛喜歡我姐啊!他對念卿就跟自己的女兒一樣,念卿直到現在還老要給她的小飛叔叔打電話呢!搞不好……”
蘇以珩知道曾雨的個性,卻笑了下,道:“嬌嬌,你姐姐有老公孩子,你這么說,是要她拋夫棄子跟逸飛私奔?”
曾雨看蘇以珩的表情有點嚴肅,便笑著撒嬌道:“哎呀,我只是隨便說說的,哪有那么嚴重?什么拋夫棄子的?”說著,曾雨坐在蘇以珩身邊,認真地看著蘇以珩,“不過,我姐那個人呢,我們誰都不了解,再加上,你也知道,她腦子受過傷,哦,錯了,不是腦子受過傷,是她昏迷過,搞不好,整個人變得不一樣了也說不定呢!也沒辦法用常人的思維來衡量,是不是?她能做出什么,還真是不知道。”
蘇以珩不語,看著曾雨。
曾雨湊近他,小聲地說:“我前兩天聽我爸和我媽聊天說,讓我媽去洛城找我姐談談,說離家出走什么的,居然跑去榕城。我也不知道她和我姐夫怎么了,可是應該是發生了什么事吧,要不然我爸怎么說離家出走呢?”
李阿姨站在一旁,看著曾雨如此,心里也是說不出來,這個嬌嬌,在這里說什么啊?
“以珩,我給你泡杯茶吧!”李阿姨忙打斷曾雨,對蘇以珩道。
蘇以珩看著李阿姨,笑了下,道:“好吧,那就麻煩您了。”
“沒什么,迦因剛剛說回屋看書等著霍省長了,可能他們要收拾一下什么才出來,你再等等。”李阿姨微笑道。
“謝謝您了,我等等他們。”蘇以珩道。
曾雨怎么會不知道李阿姨的意思,卻只是笑瞇瞇看著蘇以珩,什么都沒再說,要不然搞的好像她真的在挑撥什么一樣。
結果,真是不巧,李阿姨沒找到要給蘇以珩泡的茶葉,便抱歉地說了下出去了,去隔壁的房間找新茶。
“迦因,去了榕城?”蘇以珩問曾雨道。
“我聽我爸那么說的,具體怎么樣,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可以問一下敏慧姐,別讓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快要結婚了,還是要小心一點。”曾雨道。
蘇以珩看著曾雨,笑了,道:“嬌嬌,你啊,你是不是還不喜歡你姐姐?”
“沒有啊!我怎么不喜歡她了?”曾雨道,“我只是擔心敏慧姐會傷心,提醒你一下而已。你也知道我姐和覃逸飛,要不是我姐夫出現,他們搞不好真湊一對兒了。”
蘇以珩不語,李阿姨趕緊進來了,好像她也是怕自己出去之后,曾雨又和蘇以珩說什么不合適的話。
“抱歉抱歉,以珩,你看,我這記性真是不行了,昨天還說要給這邊兒換新茶的,居然就給忘了。李阿姨這就給你泡……”李阿姨笑著說。
這時,霍漱清和蘇凡進來了。
“迦因來了?”蘇以珩起身,對李阿姨道,“不用了,李阿姨,我們這就走,改天我再來喝進叔的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