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不是這樣。”朋友道。
“太忙了吧!”葉敏慧嘆道。
“那就最好了。”朋友看著葉敏慧,看著葉敏慧那和剛才截然相反的落寞眼神,沉默了片刻,道,“你們,沒有在一起住?”
葉敏慧看著朋友,道:“你怎么看出來的?”
“你的眼里,分明就是這個意思。”朋友把煙從葉敏慧手里拿過來,抽了一口,背靠著走廊的墻站著。
“我們等到結婚再搬到一起。”葉敏慧道。
“一次都沒做過?”朋友問。
朋友的意思,葉敏慧知道。
如果換做別人,葉敏慧是不會說的,只是這個朋友,兩個人曾經在一個宿舍住過半年,后來雖然分開了,可是依舊關系很好。葉敏慧和覃逸飛的事,這個女孩也知道。
“等到結婚以后再……”葉敏慧這么說著,可是心里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朋友看著葉敏慧,沉默片刻,才說:“他是還放不下以前那個女人?”
葉敏慧苦笑了,沒說話。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想要讓他對你死心塌地,就想辦法讓他和你……”朋友道。
“我不想太……”葉敏慧道,朋友看著她。
“他在那方面很認真,據我所知這么多年都沒有女人,我也不知道他這是在為那個女人守身還是什么,”說著,葉敏慧不禁嘆了口氣,道,“很可笑啊,這個時代了,還有男人為一個女人守身。”
“如果他真的一直都是這樣,那,你應該感到高興。”朋友看著葉敏慧,葉敏慧也看著她。
“因為他不和我主動上床,我就該高興嗎?還是說,我該為他不碰任何一個女人而高興?”葉敏慧道。
“他對性這么認真,說明他對感情也是很認真的。我想,他現在也許未必是在為那個女人守身什么的,可能只是,他本性就是那樣,你不是說他的家庭,他的父母和他的姐姐姐夫都是婚姻非常幸福的人嗎?這種家庭長大的男人,家庭觀念也是很濃的,對待家庭和婚姻是很認真的,所以,可能他也是很珍視你……”朋友道。
葉敏慧卻搖頭,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沒錯,所以,他這么做,根本不是珍視我什么的,他只是忘不了那個女人,忘不了……”
朋友輕輕按了下葉敏慧那顫抖的肩。
“如果他真是忘不了,那就想辦法讓他忘了。”朋友道。
“我把我能給他的全給他了,我,我真是不知道該怎么做,該怎么做才能……”葉敏慧道。
“不是還有一樣沒做嗎?”朋友看著葉敏慧,葉敏慧的眼底,閃過一絲明了的神色。
等葉敏慧和朋友們回到座位,覃逸飛一個人坐在那里。
“要不我們去別的地方玩兒了,就不打擾你們了!”葉敏慧的朋友笑著對覃逸飛道。
“沒有沒有,你們還需要別的什么,就跟我說,不用跟我們客氣的。”覃逸飛道。
“當然不會跟你客氣啦!不過呢,我們也要知趣兒一點,打擾你們太多的話,以后就沒法兒來了。”一個朋友笑著道。
于是,幾個人就離開了酒吧。
覃逸飛要送那幾個女孩兒去她們要玩的地方,她們都拒絕了。
“明兒再找你們!”女孩兒們笑著和他們再見,覃逸飛和葉敏慧看著她們上了車,才返回了自己的車子。
車子,緩緩駛向葉敏慧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