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是你和老羅吧!”霍漱清道。
“切,我們都老夫老妻了,沒感覺了。哪像你啊,”覃逸秋說著,一把攬住霍漱清的胳膊,笑著道,“大家都說霍省長氣色真好,看起來像三十來歲的,果然娶了年輕老婆的男人就不一樣啊!”
霍漱清笑著看了她一眼,道:“你就貧吧!什么詞兒都往我這里堆。”
覃逸秋笑著松開他,和他并排走著。
“迦因,怎么樣?我今天一直忙,沒來得及去看她。”覃逸秋問。
“還好,沒什么事兒。”霍漱清雙手插在風衣的衣兜里,慢慢走著。
覃逸秋看了他一眼,道:“小飛的事,我會想辦法勸他。”
霍漱清看著她。
覃逸秋尷尬地笑了下,道:“那家伙就是不知道死心的,也不知道他執著個什么勁兒?以前從沒覺得他是那么執著的一個人,我也……”頓了下,覃逸秋道,“漱清,別怪他。”
霍漱清無奈地笑了,道:“怪他也沒用,還有什么怪呢?”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是那么死心眼兒啊!”覃逸秋嘆道,兩個人繼續往前走。
“敏慧呢?你還有聯系嗎?”霍漱清問。
“有,這兩天看她的朋友圈,在塞舌爾曬太陽呢!”覃逸秋道。
“那就好,曬曬太陽心情好,看著京城這天,人也會郁悶。”霍漱清道。
“我天天在這天氣里待著,已經快要去自殺了。”覃逸秋笑道。
“那你來我們洛城吧!藍天白云,就是沒怎么下雪。”霍漱清道。
“算了,我去了你又不給我管飯的,我才不自討沒趣。”覃逸秋道。
“怎么我在你這里就這么小氣?說的好像你從沒在我家蹭過飯一樣。”霍漱清道。
“切,你就詭辯吧!”覃逸秋笑道,“我問你,江采囡去沒去過你家吃飯?不止一次吧?”
霍漱清沒說話。
“就說迦因那個笨丫頭,唉,把情敵往自己家里領,沒見過她那么笨的。”覃逸秋道。
“是啊,她真的很笨。”霍漱清嘆道。
“那還不是你的錯?”覃逸秋道,“迦因想不到,你難道不知道?”
“嗯,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霍漱清道,說著,看了覃逸秋一眼。
“你,是不是對江采囡有意思?”覃逸秋問。
霍漱清不語,腦袋習慣性地往右側傾了下。
“切,少來這一套,又想溜號了。”覃逸秋道,“不管是誰,遇上江采囡做那么大的犧牲,的確會感動,可是,江采囡是什么人,你就算再怎么割離她的姓氏,她都不可能對她的家族棄之不顧,何況還有江啟正的命在那里。”
“嗯,我知道。”霍漱清道,“這次回去,我會把這件事處理了。”
“你啊,還真是疼迦因,叫人羨慕的不行。”覃逸秋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