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漱清道:“他這種性格,在我們這個隊伍里算是不常見的。所以,有時候我覺得也并非是壞事。性格里面人性多一點,或許對于這個國家和人民來說也是好事,對民眾更多一些人文關懷,可能會更好。”
覃春明點頭,道:“你說的對,就看他經歷再豐富一點,可能會有所改變。不過,一個人的性格是很難改的。”
霍漱清點頭。
看著霍漱清,覃春明想了想,問:“迦因,怎么樣了?”
霍漱清望著覃春明,道:“呃,好多了,現在,好多了,我準備明天就帶她回洛城去。”
“回去了好啊!”覃春明嘆了口氣,喝了口茶。
“覃叔叔……”霍漱清叫了聲。
覃春明看著他。
“小飛的事,這次,是蘇凡她沒處理好,抱歉。”霍漱清道。
覃春明搖頭,道:“這都是孽債,債還完了,也就沒牽掛了。小飛的事,他自己去解決,我也不想再過問了。”
“他可能還想幫蘇凡做點事。”霍漱清道。
雖然知道自己這么跟覃春明說很不道德,可是,霍漱清知道,要是想解決覃逸飛和蘇凡的這點事,似乎,也只能用非常的手段了。
覃春明怎么會不明白霍漱清的意圖?事情到了今天的地步,已經很難說誰對誰錯了。
“哦,這樣啊!”覃春明想了想,道,“嗯,我知道了,你明天帶著迦因回去吧!迦因身體不好,你多注意著點,多回家陪陪她。她經歷的事太多了。”
“嗯,我明白!”霍漱清道。
兩個人正聊著,門上傳來一陣敲門聲。
霍漱清起身去開門。
“小秋?”他驚訝道。
覃逸秋看著他就笑了,走進來,道:“我猜的還真沒錯,我爸只要回來啊,不管什么時間,只要你在京里,肯定就會叫你過來了。”
霍漱清看著她也笑了,道:“你這是在吃醋?”
“是,我吃醋!可惜我沒辦法,再吃醋也沒轍。”覃逸秋笑著道,坐在父親旁邊,“這么晚了,你們要不要吃點什么?我去廚房給你們做點?”
“不了,我和漱清談完了,他要準備過去了。”覃春明對女兒道。
覃逸秋看向霍漱清,對父親笑著道:“您看看您也真是的,干嘛大半夜把漱清叫過來?什么要緊事不能天亮再說?”
覃春明和霍漱清都看著覃逸秋,覃逸秋就笑了,對父親道:“漱清出訪這么長時間,和迦因才剛剛重逢,小別勝新婚,您也真是忍心!”
“你這家伙!”霍漱清有點無語了,嘆道。
覃逸秋笑著,覃春明也是無奈地搖頭了,這兩個孩子,從小都這樣。
于是,霍漱清就起身和覃春明父女道別了,覃逸秋主動去送霍漱清離開。
“你現在說話真是越來越不著調了。”霍漱清對覃逸秋道。
“我哪里不著調了?小別勝新婚,我說錯了?”覃逸秋看著霍漱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