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回來了,她說要和阿泉一起,唉,不知道要干嘛。昨天我給希悠打電話,希悠說夫人也給穎之打電話叫她回來了,可是穎之不回來。”蘇以珩道。
“希悠呢?”霍漱清問。
“她還是那個樣子,好像事不關己一樣。這些人啊,都怎么了。”蘇以珩嘆道。
是啊,都怎么了?
霍漱清也不明白。
現在不管是哪個方向都沒有突破,原本這些事都不是可以著急地了的,特別是逸飛的事,真的就是每一天每一個小時每一分鐘熬的。霍漱清很清楚這是一種怎么樣的煎熬,他是經歷過的,現在蘇凡又在經歷。
有句古話說,養兒方知父母恩。其實,這個世上其他的很多事也都是如此,如果自己不去經歷,就不知道這份經歷有多么的艱難或者快樂,個中滋味,都是需要自己去品味的。
雖然護理覃逸飛只有三天的時間,而且身體清潔這種都是有專門的護工在做,可是,蘇凡也深刻體會到了自己昏迷的那段時間里霍漱清的艱辛。
“霍漱清……”她低低叫了他一聲。
“嗯。”他應聲道。
“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她說。
他微微笑了,道:“你怎么突然又說這種話?還是說,你終于發現我的好了?”
蘇凡沒說話。
她怎么不知道他的好呢?只是因為一直以來都習慣了,習慣了就感覺不到了,好像就變成了理所當然。可是,任何關系里,哪有什么理所當然?
“傻丫頭,你是我娶的女人,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呢?”他微笑道。
蘇凡也微微笑了,道:“你嘴巴這么甜,是不是背著我干什么壞事了?”
“是啊,你要是不在我身邊我就會忍不住干壞事,那你趕緊過來吧!”霍漱清道。
蘇凡不語。
“好了,跟你開玩笑的。”霍漱清笑著道。
“我想你,霍漱清!”蘇凡道。
“嗯,我知道。”霍漱清道,“我會等著你的,現在家里的事更重要,小飛,還有曾泉的事,明白嗎?”
蘇凡嘆了口氣,道:“你放心,我自己惹出來的事,我會認真處理好的。”
“不要總是把所有的事都往自己的身上攬,知道嗎?我們大家一起面對,沒有什么解決不了的問題。”霍漱清道。
“嗯,我知道了。”蘇凡嘆道。
看著床上躺著的覃逸飛,蘇凡對霍漱清道:“你還是早點休息吧!已經不早了。”
“我今天到了新家。”霍漱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