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真是氣死了,卻連拿起枕頭去砸他的力氣都沒了。
“覃叔叔——”霍漱清反鎖了書房的門,道。
“迦因情況怎么樣?”覃春明問。
“一切都好。”霍漱清道。
“讓她多陪你一陣子,你們也分開挺久了。”覃春明道。
“嗯。”霍漱清道。
“有件事,我想和你說——”覃春明道。
黑夜,漸漸走向了黎明,在不同的城市,在不同的經緯。
身在滬城的曾泉,很早就起床了,在餐廳里吃早餐看早報。
他和方希悠住的這個房子,是市政府特意安排給他的,覃春明和他在一個院子里,昨晚他還和方希悠去參加了覃春明為他舉行了一個小型歡迎會。只不過和霍漱清家里的情況不同,因為覃春明的妻子徐夢華在京里照顧兒子覃逸飛,這一場家宴,由市委秘書處組織,在市委的下屬酒店里舉辦。參加歡迎會的,除了市里四大家領導干部,還有各大國企央企在滬的主管領導,以及他們的家眷。場面自然是比霍漱清家里的要大的多了,當然,不管有多少人,方希悠的風采成為了眾人熱議的焦點,一如既往。
覃春明熱情地把這一對年輕的夫婦介紹給自己的同僚和下屬們,看著曾泉方希悠和他們熱聊,覃春明自然而然想到了在另一座城市里的霍漱清和蘇凡。
一切都會順利吧!
而方希悠,當然對這一切是非常滿意的,清晨醒來,看著窗外的陽光,心情也是大好。
起床洗漱完畢,方希悠下樓看見曾泉正在餐廳吃早飯讀早報,微笑著走了過去。
“等會兒走嗎?”她問。
“嗯,再過十分鐘。”曾泉道。
方希悠“哦”了一聲,仆人端來早餐,方希悠微笑著說了聲“謝謝”。
“你今天,做什么?”曾泉問。
“昨晚約好了要早上去一趟宋基金會幼兒園,下午還有市里的一個婦女組織的聯誼會去一下,晚上是歐美企業的夫人宴會。還有一些其他的安排。”方希悠說著,開始吃早餐。
曾泉這個新家的主廚,是從他們自己家里帶過來的,方希悠親自選擇的人。
“哦,那你別太累了。”曾泉道。
“沒事的,我自有分寸。”方希悠說著,看著曾泉,想起昨晚霍漱清家里也在舉行宴會,便說,“漱清和迦因那邊不知道昨晚怎么樣。”
“能怎么樣?應該挺好的吧!”曾泉道。
“江采囡應該也去了。”方希悠道。
曾泉看了一眼,道:“她現在是回疆的站長?”
“嗯。”方希悠道。
“還真是陰魂不散。”曾泉說道。
“江采囡在那邊,迦因過去——”方希悠嘆了口氣,道,“我覺得迦因應該過去,可是,一想到江采囡——”
“文姨不是讓孫敏珺在那邊嗎?應該不是有事。”曾泉道。
“孫敏珺能做什么?漱清心里是怎么對江采囡的,這一點誰都控制不了。”方希悠道。
曾泉看著妻子,道:“霍漱清和江采囡能有什么事?只是那些傳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