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嫌我太吵嗎?”她笑問。
“你應該換個詞,是聒噪。”他說。
“討厭,你才聒噪,我沒有聒噪。”蘇凡道。
霍漱清笑了,他的笑聲,在她的耳畔。
她轉過臉,親了下他的鼻尖。
可是,她剛要轉過頭,卻被他卡住了下巴,讓她沒辦法轉過去。
就在她愣神的工夫,他的唇就襲了過來。
與此同時,滬城是另外一番天地。
雖然同樣是冬日,卻絲毫看不到回疆的飛雪。
站在覃逸飛的辦公室落地窗前,曾泉望著外面那璀璨的滬城的夜色。
“哥,你的咖啡。”覃逸飛道。
曾泉轉身,接過覃逸飛端的咖啡。
“逸飛,今晚我找你,是有一件,特別的事。”曾泉道。
覃逸飛望著曾泉。
曾泉頓了下,道:“敏慧和我說了你們的事,我,我想我應該恭喜你。”
“謝謝你,泉哥。”覃逸飛道。
“可是,我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應該恭喜你,還是……”曾泉卻說。
覃逸飛不語。
“那次,就是上次你和敏慧訂婚的時候,迦因去榕城見了你,然后你就退婚了……”曾泉道。
“泉哥,你不用擔心,我這次不會那么做了,我已經考慮清楚了,這是我的決定,我不會再反悔!”覃逸飛道。
曾泉點點頭,道:“我知道你這次不會再那樣了,可是,有些話,我想和你說。”
“你說。”覃逸飛道。
“剛才來見你之前,我和以珩通過電話,他和我說,他說了你和他說的那些話,你說,你如果不和敏慧結婚,迦因的處境就會很為難,是嗎?”曾泉道。
覃逸飛愣了下,卻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他早就該想到的,蘇以珩是絕對會和曾泉說的,他不該意外。
于是,他點頭了,道:“你覺得我做錯了嗎,泉哥?”
曾泉這么問,肯定是有意見的,這一點覃逸飛明白。
“我沒有資格評價你做的對還是錯,你是成年人,結婚這么大的事,你自己能做決定,不需要別人對你說什么,說你對還是錯。”曾泉道。
“謝謝你。”覃逸飛道。
曾泉搖頭,道:“我沒有資格評價,可是,身為迦因的哥哥,我,不希望你這樣做。”
覃逸飛愣住了,望著曾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