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對漱清太危險了。”曾泉道。
“是很危險,可是,這是眼下最好的辦法。”覃春明道,看著霍漱清。
“我同意。”霍漱清道。
“漱清……”曾泉叫了他一聲,道,“不行,我不能讓你冒險。他們要對付的是我,只要我活著,只要我還在政壇,他們就不會放過我,就算把你推到前面又怎么樣?只是多了一個犧牲的人……”
是啊,萬一霍漱清有個三長兩短,蘇凡怎么辦?曾泉怎么能看著霍漱清去給自己擋槍?
“就算是犧牲一個,也好過把你給犧牲了。”霍漱清打斷曾泉的話,看著曾泉。
曾泉盯著他,嘴巴張著,說不出話來。
“沒事,何況,我們運氣不會那么差!”霍漱清輕輕拍拍曾泉的胳膊,道。
曾泉,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任何事,都是有風險的。
不管是霍漱清,早就有心理準備。可是,曾泉……
“不,我反對!”曾泉依舊堅持道,“你答應過我,要一輩子照顧她,不會辜負她,如果你有意外,她怎么辦?”
霍漱清,沉默了。
“漱清,這件事,我覺得你還是再回去好好想想。等你想好了,我再去和他們談。可是,從眼下的局勢看,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覃春明道。
“嗯,我知道。”霍漱清道。
“這次小飛的事,事實上,文因已經和我說了,我知道了。”覃春明道。
霍漱清和曾泉看著他。
“我回頭會和元進說清楚,不過,我不想我家里人知道真相,漱清,你明白嗎?”覃春明道。
“我明白。您放心。”霍漱清道。
“沒事了,你們兩個早點回去吧!”覃春明對霍漱清和曾泉道,“謝謝你們兩個過來。”
“應該的。”曾泉道。
于是,覃春明讓秘書把霍漱清和曾泉送了出去。
到了樓下客廳,覃東陽正在那里接電話,見霍漱清和曾泉過來,忙掛了電話。
“剛剛江津打電話說,有幾個投資人聽說小飛不見了,都要撤股。”覃東陽對霍漱清道,“現在小飛根本聯系不到,這事兒該怎么處置……”
“蘇總還沒說撤吧?”霍漱清問覃東陽。
“沒有,蘇總那邊還沒話。不過我看這樣子懸,小飛這么一走,葉小姐一生氣,蘇總還怎么會……”覃東陽嘆氣道。
“你放心,覃總,以珩那邊,我會和他說的。撤資這種事,不會發生。你告訴江津,蘇總這邊,不會有問題。”曾泉對覃東陽道。
覃東陽看著曾泉,愣了下,不過很快就點頭,道:“好,我知道了,我馬上給他打電話。謝謝您了,曾市長。”說完,覃東陽就走到客廳的露臺那邊去打電話了。
“小飛公司的事,覃叔叔沒說什么嗎?”霍漱清問覃春明的秘書。
秘書搖頭,道:“老爺子說他不管這事兒。現在這樣,也沒辦法管。”
“小飛的秘書,聯系過了嗎?”霍漱清問。
“沒有,他們一起走了,沒消息。”秘書道。
“等他安定下來了,這事兒會有個解決的。”霍漱清道。
秘書微微點頭。
就在這時,霍漱清的手機響了,霍漱清拿起來一看,是秘書打來的。
“出什么事了?”霍漱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