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蘇凡問,“她說她和我哥見面的時候,是在穎之姐的party上。說是有個什么領導的女兒帶著她去的,去過兩次。然后第二次我哥醉了,就和她——”
蘇以珩依舊一言不發。
“怎么了,以珩哥?”蘇凡道,“我哥他,他喝醉之后會那個,那個什么嗎?”
“額,是有過那樣的事。”蘇以珩道。
蘇凡盯著他,不敢相信。
“男人這個,很正常——”蘇以珩的話說出來,才發現蘇凡盯著自己,便說,“那段時間,穎之倒是經常和阿泉出去玩。”
“穎之姐會不會知道什么?”蘇凡問道。
“如果她知道的話,不就告訴我們了嗎?我感覺她可能也不回到這件事怎么發生的。只是,在穎之的聚會上除了這樣的事,穎之恐怕就要氣死了。”蘇以珩道。
比起孫穎之可能的自責和憤怒,此時蘇凡的心里,自責更深。
她想自作多情地把自己放在哪個位置上,就認定自己是那個讓曾泉痛苦到暈厥的人,她沒有那個沒理,真的,沒有。
可是,楊思齡的話,在她的腦海里一直不停地響著,提醒著她——
“以珩哥,我剛剛訂楊思齡,我帶著BoBo去見我奶奶。”蘇凡道。
蘇以珩盯著她,道:“不是用念卿代替嗎?你是說真的帶——”
蘇凡點頭,道:“要讓楊思齡說出事件的真正真相,就只有這么做,讓她相信我們家會接受她,要不然——”
“你說的對,得讓她說出實情。阿泉的確是會在酒醉后做那種事,可是,他從來都不會在外面留下孩子——”蘇以珩道。
“你,什么意思?”蘇凡問。
“他是用condemn的,那些女人,不管別人跟他說干凈還是什么,他都是不相信的。所以,這個楊思齡說的話,只有一部分可信。”蘇以珩道,“外面要知道那個袋子里的精子,除了楊思齡自己用了之外,其他的都去哪里了?就楊思齡這個腦子,不足以相處這么完美的計劃。就算她想得出來,那些東西必須要拿回來。”
蘇凡呆住了,盯著蘇以珩。
良久,蘇凡才說:“是啊,我是挺說過有人用那個里的精子做試管嬰兒的。”
“嗯,現在那些精子的下落是關鍵。只是,楊思齡讓你帶著孩子見奶奶——萬一奶奶真的見了孩子,后面咱們又說那孩子不能認,奶奶的身體——”蘇以珩道。
“是啊,我也這么擔心。BoBo沒見過我奶奶,我們可以找人假扮一下,糊弄過去,等我帶著她會來,楊思齡不就相信了嗎?”蘇凡道。
“好辦法。”蘇以珩道,“找誰來假扮——”
“顧希的化妝術那么厲害的,而且她也了解我奶奶,讓她假扮,又安全又不會被識破,怎么樣?”蘇凡建議道。
“好是好,可是,我還沒跟她說過這件事——”蘇以珩道,“算了,我給她打電話。你先去跟她們待著,我安排好了就來叫你。”
“好的。”蘇凡就走向了楊思齡和孩子們在那個屋子,拉開門走了進去。
蘇以珩走到一旁,給妻子撥出了電話。
此時的顧希,正在家里陪著兒女讀書玩耍。
兩個孩子一會兒要在一起玩兒,一會又要分開,總之就是比較事多。
顧希和保姆們陪著兩個,寬闊的兒童游戲室里,一點都不覺得空蕩。
“怎么了?”接起電話,顧希問道。
“你干嘛呢?”蘇以珩問。
“陪孩子啊!”顧希說著,女兒就把球踢到她懷里了,她便撿起球朝著女兒的方向扔了過去。
“你先走到安全的地方,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蘇以珩道。
重要的事?
他說的重要的事,那就都是重要的事。顧希和他在一起這么多年,這一點默契還是有的。
于是,顧希便起身,走向了游樂室里面的一個休息間,反鎖了房門,坐在凳子上。
“說吧,我聽著。”顧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