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個人在院子里站著,蘇以珩和霍漱清就來了。
“你們怎么在這里吹風?”霍漱清笑著說。
“還好。”方希悠微笑道。
“你們一路辛苦了,來里面坐著聊吧!”曾泉道。
于是,霍漱清和蘇以珩就走進了客廳。
“漱清,以珩——”羅文因問候道。
“媽——”
“文姨——”
兩個人問候。
“要不要先換洗一下?”羅文因關切地問女婿道。
“沒事,不了。”霍漱清道,“謝謝媽。蘇凡和孩子們呢?”
“哦,迦因帶著念卿出去了,嘉漱在后面玩兒呢,我去給你抱過來?”羅文因問。
“等會兒我去看他。”霍漱清道。
“那,你們四個聊吧!我去陪嘉漱。”羅文因微笑道,就讓李阿姨叫廚房的勤務員送點心過來。
茶點上來了,客廳的門也關上了,房間里就剩下四個人。
“這是,楊思齡的遺書。”蘇以珩從懷里掏出那封信,遞給曾泉。
曾泉接過信,打開來,良久不語。
方希悠從他手里拿過那封信,曾泉看著蘇以珩,道:“現在人在哪里?”
“楊思齡嗎?”蘇以珩問。
“嗯。”曾泉道。
“在那邊冷凍——”蘇以珩道。
“盡快運回來吧!這件事,總得有個結束。”曾泉道。
“好,那我晚上安排。”蘇以珩道。
“那孩子呢?”曾泉問。
聽到曾泉問孩子,方希悠猛地看向蘇以珩。
“你要見?”蘇以珩問。
“還是不要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比較好。”曾泉道。
這意思就是,不見!
曾泉的行為也很容易理解,畢竟那孩子來路不正,他是根本沒有感情的。
“我明白了。”蘇以珩道。
方希悠這才松了口氣。
“這里面說的,你在追查了嗎?”方希悠問蘇以珩。
“已經派人去追了。”蘇以珩道。
“最好還是要穩妥一點,不能再出岔子了。”方希悠道。
“嗯,我知道。”蘇以珩道。
霍漱清看著曾泉和方希悠,道:“打算什么跟楊家說這件事?”
“等楊家把真相說出來再說。”曾泉道。
“關于那個人——”霍漱清道,“你要不要見見?”
曾泉看著霍漱清。
“我覺得,你還是親自見他談談這件事!”霍漱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