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泉之前和覃春明聊過關于干部提拔的一些事,希望能夠有更好的辦法可以修改目前的一些弊端,減少對財政的浪費和重復建設。只是,在滬城這種關注度極高的城市里,這樣的實驗和探索完全無法開展。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曾泉道。
“不過你現在過去是省長,人事方面沒有足夠的權限去轄制,你可以先小范圍慢慢探索,等回頭做了書記,就可以放心大膽去做了。”覃春明道。
“是啊!現在也只能是一步步來。”曾泉道。
“你們,在說什么?怎么完全聽不懂?”方希悠微笑看著覃春明和曾泉,道。
“哎呀,管他們說什么呢!走,我們去那邊聊去,不理他們了。男人坐在一起就只知道談公事,煩死了。”徐夢華笑著對方希悠道。
方希悠便起身了,剛要和徐夢華走,曾泉的秘書小岑就拎著方希悠給覃春明帶的禮物來了。
“覃叔叔、徐阿姨,這是我爺爺托我帶給你們的,還望笑納!”方希悠接過那個精致的盒子,走向覃春明和徐夢華,道。
“太客氣太客氣了。”徐夢華忙說。
方希悠微微笑著。
“稍后我給方首長打電話感謝一下,讓首長惦記著,真是不好意思。”覃春明道。
“覃叔叔別客氣。”方希悠道。
“來吧,咱們到這邊來,正好我還有事要和你說呢!”徐夢華對方希悠道。
“別,你們在這兒聊,我和阿泉去書房。”覃春明道。
徐夢華便含笑拉著方希悠走到陽臺上坐下了,勤務人員忙把茶點端了過來。
“徐阿姨,其實,有件事我也想問一下您的意見。”方希悠道。
“咱們兩個想的可能是同一件事吧!”徐夢華道。
方希悠笑了下,徐夢華也笑了。
“其實,按照我家小飛現在的樣子,再說和敏慧的婚事,真是很對不住敏慧,對不住葉家。只是,敏慧在我們家這么多年,對于我來說已經和自家孩子一樣了。現在卻——”徐夢華說著,嘆了口氣。
“徐阿姨,就算您不說,我也知道您對敏慧的疼愛。敏慧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妹妹,她對逸飛的心,我也是一直看在眼里,我很清楚她對逸飛的愛。這輩子,要是不讓她和逸飛結婚,那真是跟要殺了她一樣了。”方希悠道。
“你能這么說,我很感激,希悠,真的。只是這些年苦了敏慧了,要不是小飛鬼迷心竅,被蘇凡給迷惑了心智,怎么會這么對敏慧?唉!說起來這件事,我就——”徐夢華道。
“徐阿姨,您別難過。雖然逸飛現在身體沒有以前那樣的健康了,可是,逸飛是個很優秀的男孩子,我們這邊也從沒有說因為逸飛身體的事對他們的事有什么反對。小舅和小舅媽都是很喜歡逸飛的,舅舅家這邊其他人也都是一樣。您別因為逸飛身體的事就這樣自怨自艾,只要逸飛好好養著,總會康復的。您看我小姑夫,不是也好了嗎?”方希悠安慰徐夢華道。
方希悠的小姑夫,方慕卿的丈夫,也就是蘇以珩的小叔,經過這么多年的休養和鍛煉,已經康復到和常人無異了,甚至還在用他的義肢參加短程馬拉松比賽。這些事,徐夢華是知道的。
“只是時間問題,徐阿姨,您不要想太多了。”方希悠道。
徐夢華點頭。
“只不過,您說的對,這件事里面,最大的障礙,就是迦因!”方希悠端起茶杯,慢慢抿了口,說道。
徐夢華看著她,道:“有什么辦法呢?我已經想盡了所有的辦法,只是讓事情越來越糟,讓小飛對蘇凡的感情越來越深——”說著,徐夢華嘆了口氣,道,“真是丟人丟到家了,沒臉說這樣的事。我也是不明白,敏慧那么好的姑娘,哪里不如蘇凡了,小飛就——”
“感情這種事,誰都說不明白的。我們看著一無是處的人,可偏偏就是有很多人喜歡,有什么辦法?”方希悠嘆道。
徐夢華無奈地搖頭嘆氣。
“辦法——”方希悠突然開口道。
徐夢華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