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對,所以我覺得曾泉這樣的個性,的確是很難得。”霍漱清道。
“是啊,他這樣的個性,也能對敵人起到迷惑的作用。畢竟看起來弱的對手,是很容易被輕視的。”覃春明道,“這也許也是曾泉的策略吧!”
霍漱清點頭。
車子,開到了覃家。
覃春明準備下車了。
“覃叔叔——”霍漱清叫了聲。
覃春明看著霍漱清。
“希悠,出事了。”霍漱清道。
覃春明愣住了,看著他,沉默了片刻,道:“你跟我過來。”
兩個人下了車,覃春明的秘書跟著他們來到覃春明的書房。
畢竟是夜里快兩點的時候,家里人也都基本睡下了,除了值勤的警衛。
“你先出去,我和漱清再坐會兒。”覃春明對秘書道。
秘書便出去了,留下覃春明和霍漱清兩個人。
“希悠,怎么了?”覃春明問。
“昨晚曾泉把我和張政叫過去,他和我們說了一件事。”霍漱清道。
覃春明看著他。
“希悠,和滬城的沈家楠——”霍漱清道。
后面的話,霍漱清沒說下去,覃春明卻也已經明白了大概。
“到,什么程度了?”覃春明問。
男女之間的事,是有個程度輕重的。如果只是曖昧,沒有石錘,沒有到達身體接觸的地步,真不算什么事,就算有傳聞也沒關系,就像蘇凡和覃逸飛一樣,雖然傳言多,但是任何事都沒有,也就沒法被人拿來攻擊對付霍漱清。可是,如果真的突破了底線,那——
霍漱清不語,只是看著覃春明。
從霍漱清的眼神里,覃春明已經知道了答案。
“怎么,會這樣?”覃春明嘆了口氣。
“這件事,知道的也沒幾個人。如果不是曾泉和我說,我也不知道。我岳父根本就沒有和我透過一點點風聲。”霍漱清道。
“他們應該是已經把事情都處理了。”覃春明道,“怪不得希悠這么快就去了武漢,原來如此。”
霍漱清給覃春明倒了杯茶,覃春明接過杯子。
“曾泉,什么態度?”覃春明問。
“離婚是肯定不會的,不過,他內心里,很難接受這件事。”霍漱清道。
覃春明點頭,道:“這個很正常,人之常情。何況他和希悠的感情還不一般,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只是,這個希悠,怎么就犯這樣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