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最大城市,威廉市。
在市區中心,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樓佇立在這里,大樓足有六七十層高,通體呈一種夸張的金黃色,周圍還不斷的閃爍著迷蒙的燈光,更把這里稱托的分外耀眼。
本來金黃色的建筑可能讓人覺得俗氣,可在這里非但沒有半點俗氣,還讓人覺得貴氣逼人,一條天鵝絨夾雜著各種珍惜動物身上最好的毛發制成的地毯從距離大樓門口五十米的地方就開始鋪著,一路通向樓門口。
倆位身材高挑的禮儀小姐穿著緊身暴露的旗袍,性感又不失優雅,模樣俊俏,皮膚白皙,美的不可方物,光是站門的侍女都這樣天姿國色,可想而知這個大樓里面是如何的極盡奢華。
大樓內有些古怪,各國人士往來走動,男士大都是發型一絲不茍,西裝剪裁得體,一副紳士打扮,而女人也毫不例外的是珠光寶氣加晚禮服,高貴美艷。
可有一些人卻在人群中顯得格格不入,穿著休閑裝,嚼著口香糖的年輕男子,頭發散亂,身背長劍的東方人,腳穿木屐,腰間挎著太刀的島國人,這里竟然有很多不同國家的超自然力量人類聚集,看他們神色,似乎這里有什么值得他們駐足和留戀的東西,讓他們對這里十分喜愛。
大樓的頂層,辦公室內。
一個中年男子正坐在座位前專心的翻看手中的資料,男人帶著厚重的黑色鏡框,金色頭發全都梳攏在腦后,鼻梁高挺,眼窩深陷,嘴唇很薄,呈蒼白的顏色。
“咚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好像在焦急的等待著中年男子的召喚。
“進來吧。”
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的資料,摘下眼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眉頭微皺,等待著門外的人。
“驚蟄使者,剛接到消息,幻樓那邊出事了。霜降,立冬,冬至三位使者已經全部失去了聯系,初步認定為死亡。幻樓的研究成果和秘密已經被人帶了出去。”
一個帶著金絲邊框眼鏡,身材纖細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說著自己的事情。男子面容俊美,皮膚有些病態的蒼白,舉手投足都好像是規劃好的,一身得體的西裝更稱出他的貴族氣息。
“嗯?什么人做的?”
被稱為驚蟄使者的中年男人并沒有顯得很驚慌,只是眉頭輕輕挑了挑,顯得有些不悅。
“從傳過來的監控錄像來看,回了幻樓那邊基地的是這倆個人。身份我已經查清楚了,男的是華國a市的學生,背景有些神秘,查不出來,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女的是那個門派的人,和我們是“老朋友”了。”
年輕男子把懷里已經打印好的倆張照片遞給驚蟄使者,照片上赫然就是徐平和江瑤。
“沒用的東西,倆個小屁孩而已,竟然就讓他們把幻樓給連根拔起,那三個廢物不要緊,可那些研究資料和結果可是我們十二樓十幾年的心血啊。”
驚蟄使者再也忍不住,儒雅的氣質猛然改變,表情陰冷,年輕男子面對他,感覺就好像尸山血海迎面而來,讓他喘不過氣。
“那我們……”
年輕男子試探著問道,他雖然聰明,但也不敢擅自下命令,尤其是這個時候。
“想辦法叫人去那里,把這倆個人給我抓回來,要是不好過界,就想點其他的辦法。總之一定要把他們抓回來,拿回研究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