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部下剛剛也通過耳麥跟他匯報了有哪些不在名單上的人也進到了現場,知道波本現在也在這里但是如果她要調查的人是波本,就不應該跟著自己才對。
至于她是否是自己這次前來的目標,也就是天人五衰下屬的死屋之鼠的一員
太宰治幾乎是立刻否定了這種猜想,如果換他是魔人費奧多爾,他就絕不會在明知時間異能對自己無效的情況下還把這么特殊的異能者派到自己身邊,正相反的,這分明應該是一張需要深深地隱藏住的王牌。
他瞇了瞇眼,冷不丁地問道,“你是為死屋之鼠來的”
林筍愣了愣,心說這怎么還有,這里的組織濃度高的是不是都可以湊一桌麻將了,話說這又是個啥組織
她故意露出了少許沉吟的神色,另一邊則是瘋狂在群里問其他人。
池田修很快就回復她說,你怎么突然問這個,死屋之鼠是天人五衰里魔人費奧多爾自己建立的情報組織,你可以當成是天人五衰的下級部門吧。
只是她剛剛的茫然顯然也被對方看在了眼里,這會要是應下來是不是太假了
“沒錯啊。”
太宰治再度默然了片刻,他確認道,“你應該知道你剛剛沉默的太久了吧你覺得我會信嗎”
“信不信是你的事。”林筍理直氣壯地回答,“不然我說我就是來看熱鬧的你會信嗎。”
結果對方反倒是輕笑了一聲,聳了聳肩,“隨你便好了,只不過我已經提醒過你了吧。”
他逐字逐句地咬著字,清越的嗓音中天生自帶著些纏綿遣倦的蠱惑意味,“要是被別人盯上了,他們可不會和我一樣好說話”
林筍心說你還擱這跟我裝,要不是她事先捏出了個莫須有的組織讓這家伙有些投鼠忌器,她拿自己的節操擔保第一個動手的肯定就是他
還沒等她做出什么反應,更內側的走廊里突然傳出了少許的響動,她和太宰治同時扭頭望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一個正皺著眉露出不耐神色的中年男性從其中一間房間里走了出來,又在望間正堵著唯一的出口的太宰治時,跟見了鬼似的臉色驟變,扭頭就鉆回了室內,聽動靜大概是跳窗逃跑了。
太宰治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慢條斯理地抬手點了點只戴了一邊的藍牙,言簡意賅地問,“怎么樣了”
大概過了幾秒后,他又應了一聲,“知道了,等我回來。”
林筍有些好奇地問,“捉住了他怎么見了你跟見了鬼似的”
太宰治用微妙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有時候真搞不懂你到底知道些什么,為什么連這個都算了,不過,既然你說想要看熱鬧,那么要看到底”
就在太宰治想著該怎么忽悠對方跟他走,看看能不能圖謀著挖下別的組織墻角的當口,另一邊突然傳來了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響,緊接著就是一陣騷亂的響動。
太宰治瞳孔微縮,他立刻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自己先前收到的消息,確認這是否是漏網之魚搞出來的動靜。
而林筍那邊則是收到了池田修發過來的一連串的感嘆號。
他說,小心,剛剛好像有個持槍的歹徒撞破這里休息室的窗逃跑了,毛利偵探已經沖出去追蹤兇手留下的的腳印了,你現在在哪里
這邊的建筑呈現的是口字形缺了一邊的結構,也就是說太宰治現在帶她過來的走廊和她之前和毛利蘭他們一起走的那條走廊呈現的是相對的結構,也就是說
林筍瞇了瞇眼,徑直打開了身邊一扇虛掩著的房門,快步走過空無一人的屋子,拉開了床邊被綁上的窗簾,望向了對面的建筑。
之間那邊一排窗簾拉的嚴嚴實實,并且緊閉著的窗子里,有一扇此刻窗門大開,窗框之上原本應該裝著玻璃的位置只余下了幾片鋒利的玻璃殘片,淺色行窗簾隨風飄動著,而其余的玻璃碎片則是四散地躺在兩邊建筑物之間的花壇與碎石步道上,靜靜地、冰冷地反射著此刻和煦的日光。,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