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沈濂一眼,杜廣淡淡道“知縣大人,請吧。”
很快一隊人馬便奔著鉛山費氏在鉛山縣城中那一片奢華的建筑群落而來。
鉛山縣的根在鉛山縣費家鎮,可是經過了數十年的發展,許多費氏族人已經進了縣城,并且在縣城之中蓋了一座堪稱奢華的費氏府邸。
費氏一族所建的費宏的生祠距離費氏一族的府邸并不是太遠。
當沈濂、杜廣等人帶人出現在費氏族人所居的府邸,并且命人圍住了費氏府邸,杜廣一聲令下,登時就見數十名錦衣衛沖進府邸之中。
很快府邸之中便傳來了一陣尖叫、咒罵之聲。
不過很快一名錦衣衛小旗官便跑了過來向著杜廣道“大人,府中除了老弱婦孺之外,費氏一族的核心男丁幾乎都不在府中。”
杜廣不由一愣,訝異的道“人呢”
這會兒沈濂忽然開口道“卻是本官忘記了,今日似乎是費氏一族為費宏所建造的生祠落成之日,費家的核心之人這會兒應該就在費氏生祠那里。”
杜廣愣了一下,驚愕的道“什么為費宏建造生祠這等事情費氏一族的人竟然也能夠干的出”
沈濂卻是一臉淡然的道“那又如何,不就是建造一座生祠嗎,比這還夸張的事情,費氏一族又不是沒有做過。”
長吸一口氣,杜廣冷笑道“好,好,看來真的是如指揮使大人所言,這些貪官污吏的族人也大多沒有什么好東西。”
說話之間,杜廣喝道“來人,隨本官去拿人。”
隨著杜廣一聲呼喊,就見數十道身影從府邸之中退了出來,正是先前沖進府中的那些錦衣衛。
杜廣隨手點了十幾名錦衣衛吩咐道“你們留在此處,給我帶人守好了費氏府邸,不許走漏了一人。”
很快杜廣同沈濂便遠遠的看到了眾多的百姓簇擁在一座高大、莊嚴、肅穆的生祠之前。
甚至遠遠的都能夠聞到一股子香火氣,可想而知費氏在祭拜費宏的時候,到底燒了多少的香燭。
杜廣皺了皺眉頭,目光掃過那些簇擁在生祠前的百姓,沖著幾名錦衣衛喝道“去,將這些百姓都給驅散了。”
沈濂輕咳一聲道“杜百戶,還是讓本官驅散百姓吧。”
杜廣看了沈濂一眼,微微點了點頭,這種事情由沈濂這位父母官來做自然是再適合不過了。
沈濂在一隊衙役的簇擁之下,在一些衙役的喝罵聲中,原本簇擁在生祠前的一眾百姓紛紛閃避開來,一個個的在看到沈濂一行人的時候皆是露出敬畏之色,充分的展現了一縣父母官在百姓之中到底有著什么樣的威懾。
正在生祠之中祭拜的費睞聽到外面的動靜不禁皺了皺眉頭,當即沖著身邊一名族人道“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人竟然敢在此地喧嘩,不要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