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耳垂,“我等會再去做飯。”
奚水張惶無措,“是要做那天在帳篷里做的那種事情嗎”
奚水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今天穿的是短褲了,褲腿只到膝蓋,松緊腰,一扯就下來了。
主臥的窗簾密不透光,外面晚霞鋪滿,室內卻昏暗無比,比昏暗比起來,掌下滾燙的肌肉,有力的臂膀,視覺被蒙蔽,其他感官成倍放大。
周澤期伏在奚水上方,眼珠漆黑,眸色深不見底,他貼著奚水的耳廓嘆息,“好乖。”
奚水大口的呼吸著,眼前一會兒全白一會兒全黑。
可是周澤期夸他乖。
他散在周澤期懷里,癱在周澤期懷里,像化掉的牛奶雪糕,深色的被面宛如包裹了一塊溫潤而又富有光澤的玉。
雖然屋子里打足了冷氣,可兩人還是大汗淋漓。
奚水抱不住周澤期,抱住了,又滑下去,反復幾次,他不滿地哼哼唧唧。
周澤期索性將人整只攬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
吻不夠一樣,奚水差點死在周澤期手里。
“寶寶,我幫你洗澡好不好”周澤期抵著嗓音,語氣中含著恨不得將奚水生吞活剝的貪婪意味。
奚水軟綿綿地拒絕,“不要。”
周澤期去做飯,他從地板上撿了褲子穿上,動作懶洋洋,居高臨下看著還沒怎么回神的奚水,沒忍住,又單膝跪在床上,傾身含著奚水的唇親。
奚水眼淚已經快掉下來了,察覺到周澤期的氣息又變得不對起來,他使了力氣掙脫,在床上爬,爬到角落里,一雙眼睛濕漉漉的,“你去做飯,我好餓。”
周澤期保持著原有的姿勢看了奚水一會兒,慢慢站起來,“好。”
確定周澤期離開了,奚水才趴在床上,從地上把自己的衣服撿起來,套上后跑去浴室。
炒幾個菜而已,半個小時就好了,但廚房熱,周澤期沒穿上衣,汗水順著臉,順著頸,又順著胸腹往下滴。
奚水輕手輕腳坐在了餐桌旁邊。
掏出手機,還沒點亮,他突然想到了奚禾。
“周澤期”他對廚房方向喊了聲,“我要不要叫我哥過來一起吃飯啊”
周澤期關了火,舉著鍋鏟拉開了門,“你說什么”
他肌肉因為汗水,在發光。
奚水眼睛望著別處,繼續說“我不知道我哥吃飯沒有,我們叫他一起吧”
周澤期沉吟一會兒,“可以。”他說完后,回廚房繼續炒他的菜了。
多了一個人,還得再加兩個菜,而且對方還是奚水他哥。
奚水去叫了奚禾。
算起來,奚禾也只比周澤期大了一歲,但周澤期人高馬大,看起來年紀都差不多大。
周澤期在奚禾進來之前把衣服套上了,洗了把臉,從洗手間出來,他見到了奚水他哥。
對方清清冷冷地坐在奚水旁邊,薄白的膚色襯得他氣息越發不好接近。
長得和奚水有幾分相像,不說話時氣質也很像,眼型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狹長輕佻的桃花眼,可奚水看著人的時候,總是很認真,而奚禾則是帶著刺一樣的打量。
奚水見周澤期出來,忙站起來,緊張得聲線直抖,“三哥,這是周澤期,三點水的澤,期待的期。”
他又看著周澤期,“這是我三哥,你,也叫三哥。”
周澤期叫了聲三哥。
奚禾彎了彎嘴角,“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