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了”周澤期挑了挑眉,眼梢眉角,滿滿的笑意,隔一段距離,是周爸和部長在和人寒暄,部長余光瞥見小周這笑得見牙不見眼的樣子,心里喲呵了一聲,還真沒騙人,真有對象。
奚水摸了摸臉,“我當然吃醋啊,我肯定要吃醋的啊。”
周澤期笑著,正想說話,視頻里,奚水的旁邊蹲下來一個青年,看著比奚水大幾歲,清秀的類型,他拍了拍奚水的肩膀,“走吧,要彩排了。”
奚水沖諾亞點點頭,又看向周澤期,“這是諾亞,我和你提過的,我的新朋友。”
諾亞已經站起來走了,周澤期抿了口酒,“我吃醋了。”他言簡意賅。
“啊”
“我說我吃醋了。”
“這是新朋友。”
周澤期看著奚水,許久不說話,那邊在叫奚水,奚水忙和周澤期說“等我演出結束,給你打電話,啵啵”
視頻被掛斷,周澤期沒什么表情地把手機收了起來。
他知道奚水和那個諾亞沒什么,他吃醋只是因為,奚水在他看不見摸不著的地方,認識了他不認識的人。
犬類對此有著敏銳的直覺,它們不喜歡自己的所有物沾染上別人的氣味。
國慶放假,但國外是不放的,奚水從來沒覺得時間過得如此緩慢過,等待周澤期的過程變得無比漫長。
一天的排練結束,奚水晚飯都只草草吃了幾口沙拉,就洗漱躺到床上,盯著時間,數著周澤期還要幾個小時才到。
要明天中午才能到。
但奚水已經睡不著了,他在床上翻滾了無數圈,希望自己能快點睡著,明天可以活力滿滿地去機場見周澤期。
但還是不行。
十二點多,他又爬起來翻箱倒柜。
過來兩個月,他和藍蘭諾亞經常出去逛街,買了不少他以前不曾嘗試過的風格,穿什么呢奚水赤腳站在地板上想道,要帥死周澤期。
周澤期應該也變帥了吧,不過他經常加班,說不定累丑了呢
奚水躺回到床上,睜著眼睛,每分每秒都被拉得無限長。
在這種焦渴的期待中,奚水迷迷糊糊地睡著。
窗戶沒關,外面的風聲傳進室內,奚水抱著被子,睡得很沉,連房門被人從外輕輕推開,他都毫無所覺。
周澤期風塵仆仆地站在奚水的床邊,看著奚水熟睡的樣子,露臺的燈沒關,奚水的面容籠上了一層柔和的光,周澤期產生了一種近鄉情怯的無措感。
大概是彼此靠得太近,奚水在夢里都感知到了周澤期的到來,他迷迷蒙蒙睜開眼睛,在看見周澤期模糊的身形輪廓時,他吶吶道“我是在做夢嗎”
周澤期在他說完過后,俯身吻住奚水,周澤期的唇有些干,撞在一起,唇齒都有些發疼發麻,他微涼的手掌探進被子,奚水這才知道不是做夢。
奚水坐起來,緊緊地抱住周澤期,他聽見彼此混亂的呼吸聲和心跳,奚水聲音沙啞,帶著些微的哭腔,“我好想你,你怎么像個小偷一樣悄悄來了我沒去接你,你要是迷路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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