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蘭給我開的門,你忘了,我和她一個高中的,我有她的聯系方式。”路途遙遠,周澤期長時間沒說話,聲音嘶啞,“寶寶,去給我倒杯水。”
“哦。”奚水下了床,跑到二樓的凈水器,用自己的杯子接了滿滿一大杯水回來。然后,看著周澤期仰頭一飲而盡。
奚水在周澤期咽下最后一點水時,也跟著咽了咽口水,“夠嗎”
“夠了。”
周澤期真的比兩個多月前、最后一次見面時要瘦一些了,于是輪廓顯得越發鋒利,十月的紐洛,比國內冷上許多許多,更何況還是深夜。周澤期在衛衣外邊套了件卡其色的風衣,看著還是周澤期,沒變。
奚水伸手摸了摸周澤期的臉,有些緊張地收回手,“你怎么提前來了”
周澤期把杯子放到床頭柜上,“想給你個驚喜,我爸公司放七天假,我又多要了幾天,可以在這邊陪你半個月。”
奚水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
“那那那,那我給你找睡衣,你去洗澡,然后我們睡覺吧,明天我帶你出去吃飯,”奚水有很多話想說給周澤期聽,他打開衣柜,彎腰在里頭翻周澤期能穿的衣服,“藍蘭學姐會做飯,但我們都跳舞嘛,經常有演出,所以平時都吃得很寡淡,放點鹽,胡椒碎你肯定不喜歡吃。”
周澤期從身后攬住奚水的腰,把奚水輕輕按在衣柜上,他從后面,埋頭親吻著,舔咬著奚水的后頸,聲音從奚水的頸椎一路傳至全身。
“我自己帶了,不用你找。”
奚水在周澤期懷里轉過身,臥室里沒開燈,他抬手,用指尖緩慢描繪著周澤期的額頭,眉心,鼻梁,嘴唇,他頓住,伸手抱住周澤期的脖子,“你想我嗎”
周澤期“嗯”了聲,“想,我想你。”
“所以你一下班就往這邊趕是不是,你沒有休息是不是”
“見你,不用休息。”
奚水捧著周澤期的臉親上去,他吻技不是不好,聰明好學的人,學什么都快,但他和周澤期不是一個段位的,他的吻森森細細像國內春天的春雨,綿密,溫熱。
周澤期反擊回來時,卻是七八月份炙熱滾燙的盛暑天,唇舌碰撞在一起,訴說地都是對彼此的思念。
周澤期掌著奚水的腰,咬著他的肩,“瘦了”
奚水許久沒和周澤期接觸過,他指甲都摳進了周澤期的肉里,但不痛,他也聽不清周澤期在自己耳邊問了什么,被抵在床的角落里,他退無可退,躲無可躲。
“你,再用力一些。”奚水咬著周澤期的耳朵,他要確定周澤期此刻是真實存在著的。
和在國內一樣,最后由周澤期抱奚水去洗澡,奚水累得不行,他抬著手臂讓周澤期給自己洗,一邊看著浴室明亮的燈,“幾次三次。”
周澤期弄了一大堆泡沫堆到奚水的頭上,奚水睫毛很長,沾了水,眼睛亮又無辜,他看著周澤期。
周澤期蹲在浴缸邊上,傾身過去吻他,奚水手掌抵著周澤期發燙的胸肌,“我要向舞團請假。”
“做什么”周澤期的眼睛一直是紅的,眼白有不可忽視的一些紅血絲。
“你在這邊的半個月,我要和你一起,就不去舞團排練了,反正我只是學生,和他們不一樣。”奚水小腿伸出水面,搭在浴缸邊緣上,“我要在這里,來嗎”
周澤期看著奚水真誠的目光,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栽了。
奚水在第二天早上準時向團長請了半個月的假,說明了自己男朋
友過來看自己的緣由,對方表示非常理解,希望他玩得愉快,也代他向周澤期問好。
回復完郵件,奚水立馬又跑回床上縮進周澤期懷里,周澤期還沒醒,奚水使勁兒往他懷里拱,直到把周澤期抵到了墻上。
“”
“我好喜歡你喲。”奚水抱著周澤期,小聲說道。
“你也好喜歡我嗎”
“這邊有好多人追我,但我都沒告訴你,因為我都拒絕了,”奚水半睡半醒,“那邊也有很多人追你嗎期期,你都拒絕了嗎”
“那你工作之余,還會去打籃球游泳嗎你要是沒有腹肌了怎么辦”
“胸肌也沒有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