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南站起來給周澤期的杯子倒上酒,其他能喝的也都倒上了,瓶口直接略過奚水,“你就不用喝了,回頭發酒瘋你爸肯定得罵我。”
一直在喝的也就三個人。
周澤期,奚南,李斯文。
本來不怎么熟,甚至對周澤期隱隱帶有敵意的奚南和李斯文,在喝了一輪后,開始掏心窩子,幾個長輩吃完就去客廳聊天,桌子上就只剩下他們三人,再加個奚水。
奚南挪到了周澤期旁邊,給他又滿上,眼睛還清明著呢,“我這表弟,不是我說,他要月亮我都給他摘,能不能摘下來我們先不談。”
“來,你先喝。”奚南看著周澤期一杯喝完,咂咂嘴,“你小子酒量不錯啊。”他都快扛不住了他大爺的。
周澤期扯了下嘴角,“還行。”
奚水湊過去也給奚南滿上,“二哥,你也喝。”
“......”奚南看著那快要滿出來的酒,“你認真的?”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奚南已經倒下了,李斯文雖然年紀不大,但酒量相當不錯,和周澤期一樣,看不出臉紅,他話也不多,挽起衣袖,和周澤期沉默地你一杯我一杯。
最后還是李婉芝過來叫了停,她拍了拍周澤期的肩膀,“小周,不喝了,讓奚水帶你去休息會兒,休息會了再讓奚水給你找睡衣洗漱。”
奚水立即喜笑顏開拉著周澤期跑了。
周澤期走后,李斯文臉色變得難看了幾分,李婉芝瞅著他,“去洗手間吐。”
-
奚水反鎖好房間的門,把周澤期按到房間里的單人沙發上坐下,去倒了杯水給他,“喝水。”
周澤期一言不發地推開水杯,“不喝。”
奚水把水杯貼到周澤期的嘴邊,周澤期喝了一口,突然伸手把人拉到腿/間,奚水被拉了個猝不及防,杯子里的水灑了大半。
“誒呀。”
周澤期把臉埋在奚水的腰間,奚水好奇道:“你是不是喝醉了?”
“可能。”周澤期簡短回答。
奚水覺得很新奇,因為他知道周澤期酒量非常好,今天居然被灌醉了。
趁著這好機會,奚水把周澤期的頭發抓得亂七八糟,直到他感到身前一涼,奚水低下頭——他的襯衫扣子被周澤期用舌尖解開了大半。
!
還沒來得及制止,周澤期將奚水整只抱起來丟到床上,奚水只發出一聲悶哼,就被結結實實壓住,抱住,吻住。
濃濃的酒精順著口腔傳送到奚水嘴里,連帶著讓奚水也覺得暈乎乎的。
喝醉了的周澤期話異常的少,動作又快又重,眸色比白日漆黑,也比白日明亮,他看著大口喘著氣的奚水,咽了咽口水,抬手摸了摸奚水的脖子,比了比圍度,感受著掌下跳動的脈搏。
房間里只開了一盞落地燈,門外的眾人還在聊天,奚水試著推了推周澤期,沒推開,周澤期慢慢收回手,干凈利落地從頭頂扒了t恤,汗水附著在他的肌肉表面,胸肌線條往下利落延伸,劃出幾塊塊狀分明的腹肌,
周澤期將奚水抱起來抵在床頭,啃著咬著奚水的唇,臉上的汗水滾落到奚水的脖子上。
“寶寶。”
“寶寶。”
周澤期一聲一聲低聲喚著奚水。
奚水想到,這是他回國后的第二天,周澤期肯定還是很想念他。
奚水有點心疼,他甕聲應了,“嗯。”
聽奚水有所回應,周澤期炙熱手掌繼續往下,潮熱的唇輾轉到奚水的耳畔,含糊不清地說道:“讓我舔舔寶寶好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