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前宵幾步上前揪住了島島川薄荷的領口,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
薄荷被他打得偏過臉去,流出的鮮血混雜著眼淚把他清秀白凈的臉弄得一塌糊涂,他抽噎著向澄前宵道歉。
薄荷「對不起對不起但是那是我父親對不起」
薄荷「我也想讓晝快點逃的對不起我明明聽到了她來找我的聲音但是我不敢說話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只要我說話父親就會殺掉我的」
澄前宵把他丟了下去「現在道歉又有什么用處。」
他咬牙「如果你真的覺得愧疚,那不如告訴我該怎么解決外面的那些鬼東西。」
薄荷「對不起,我不能說」
薄荷「我說出去的話父親一定會殺掉我的對不起對不起」
澄前宵又想打他了,但到最后還是放下了拳頭「算了,我和一個懦夫浪費什么時間。」
他準備離開,聽到懦夫在后面抽泣著問「晝晝她沒有事吧」
澄前宵冷冰冰地說「沒事。」
聽到這句話的薄荷剛剛才松了一口氣,就聽到了后面的話「但是她被盯上了,現在女主唱正在保護她,不快點找到方法的話,我們誰都跑不掉。」
薄荷「」
等一下為什么晝會被盯上被父親他們盯上的祭品不是音無小姐嗎
但徹底失去了耐心的澄前宵已經去別的地方尋找線索了。
薄荷「」
他抱著膝蓋蜷縮在房間的角落瑟瑟發抖,突然耳邊響起了斷斷續續的致愛麗絲。他怔然地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發現這個房間中連接著舞臺收音器的喇叭亮起了黃燈,閃爍著的黃光是發生故障的提示。
因為發生了故障,所以失誤放出了舞臺上的聲音嗎
薄荷「」
游戲的視角再次回到了舞臺上,正在彈奏致愛麗絲的澄前晝閉著眼睛,讓自己努力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鋼琴上,不去看在面前發生的一切。
音無八羽身上的白裙已經滿是骯臟的血跡,有她受傷的血,也有被殺的怪物的血。她頭戴的銀冠更是不知道被丟到了哪里去。之前的七只怪物已經被處理掉了四五只,地上零零散散地落著怪物們的軀體。
伴隨著皮鞋踩踏舞臺地板的聲音,披著黃袍的島島川團長終于走到了舞臺上。
在他身邊環繞著七個同樣披著黃袍的人們,他們的面容和表情掩蓋在純白色的面具之下,看起來就像是七只無臉的怪物。
島島川團長抬起雙臂,高聲吟唱起了晦澀難懂的咒文,如歌劇中那般戴著面具的黃袍怪物的虛影逐漸在舞臺的中央顯現了出來。
音無八羽頂著剩下的怪物的攻擊,用最快的速度朝島島川團長沖了過去
然后脫力摔在半路,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澄前晝的手一抖,輕快明亮的致愛麗絲中出現了不和諧的雜音。
視角再次切換,搜索完全部的房間卻一無所獲的澄前宵一拳砸在了墻壁上「可惡」
不知道是之前就被什么銳利物劃破了手,還是砸墻時用力過度導致自己手受傷,血液沿著墻壁流了下去。而他全然無感地又對著墻壁狠狠砸了一拳。
澄前宵「可惡」
他已經完全把自己小提琴演奏家的身份置之度外,一拳拳地對著墻壁發泄著即便再怎么努力也徒勞無用的怒火與絕望。
但他終于還是平靜了下來。
澄前宵「就算是一定要迎來死亡」
澄前宵「我也要至少我也必須遵守過去的諾言陪在她的身邊」,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