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谷職業賽車俱樂部里,白珺棠難得這次沒有親自下場,而是站在看臺上看著賽場上訓練的人員們。
賽車駛過帶來的呼嘯聲刺激著白珺棠的耳膜,她看著或紅或黑的賽車在自己面前飛速駛過,每一輛車上都有屬于乾谷職業賽車俱樂部的o。
“老板。”賽車俱樂部的負責人站在白珺棠身邊,說“今天不玩兩把么”
“沒心情。”白珺棠撩了撩長發,對負責人說“牧茹初呢”
“茹初今天有些不太舒服,跑了一圈就回休息室了。”
“不舒服”
白珺棠回頭問道“她怎么了”
負責人沉著了半響,才說“這個還是你自己去問比較好,我一個外人有點尷尬。”
聽負責人這么說,白珺棠心里多多少少有了數,她沒有繼續留在看臺,而是下了樓去到了休息室。
作為俱樂部里的王牌,牧茹初是有一個單獨的休息間的。
除了因為她成績優越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牧茹初其實是一個oga。
進了休息室,白珺棠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銀杏味道,那是牧茹初的信息素味道,只不過白珺棠已經和程婉互相標記成結了,所以現在的白珺棠對除了程婉之外的信息素都有一股很排斥的感覺。
牧茹初此刻穿著一個黑色的背心坐在椅子上,看到白珺棠來了便輕輕應了一聲“你來了啊。”
“嗯。”白珺棠走到門邊打開了換氣扇,對牧茹初說“易感期到了”
牧茹初點了點頭,她和白珺棠認識了很久,也不在乎這種事情了,她坐在椅子上當著白珺棠的面給自注射了一管抑制劑。
看著透明的液體進入牧茹初的手臂中,白珺棠忍不住皺了皺眉。
“干嘛那副表情”牧茹初把用過的注射器扔到了垃圾桶里,又擰開了一瓶水喝了起來,抬起眉眼看著她說“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我打抑制劑。”
白珺棠自然是見過的,而且有的時候也會幫忙給她注射,只不過每次看到牧茹初打這玩意,她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如果沒有易感期的話,她相信牧茹初的成績肯定不會止步于此。
“今天我去見了程婉了。”白珺棠對牧茹初說“我媽這兩天可能會到番城來,要我把程婉帶給她看看。”
“這是一件好事啊,那姑娘聽說很安靜。”
“不是聽說,是真的很安靜。”
白珺棠揉著腦袋說“她似乎很怕我。”
牧茹初輕輕笑一聲,無奈的撐著腦袋看著她“你應該問一問,有誰不怕你。”
“我有那么兇么。”白珺棠不高興的嘟囔了一句,隨后看著牧茹初,說“職業賽的新標準出來了,你看了嗎”
牧茹初聞言就垂下了眉眼,點了點頭說“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