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賽事中,oga已經不允許參賽了。”白珺棠對自己的好友說“幸虧你現在不需要參加國內賽了,只希望國際賽上,沒有這種標準。”
牧茹初雖然是一個oga,可她的成績卻一直排在國際賽的前五名,最好的成績是上年的第二名,如果她正常發揮的話,在國際大賽上拿個第一還是有機會的。
只不過現在國際賽事對第二性別的要求越來越嚴格,甚至有些地區已經不允許oga參賽,以至于賽場上的oga運動員越來越少。
賽車聯賽中,牧茹初也是前十名中唯一一位oga。
“希望吧。”牧茹初揉了揉脖頸,她摸到自己后頸處的腺體,對白珺棠說“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倒是真想把它割掉,成為一個無性別的人。”
只要割掉這個困擾她二十多年的腺體,牧茹初就可以毫無顧忌的比賽,再也不用受易感期的痛苦。
但是很可惜,在任何國家割掉腺體都是犯法的,特別是對于數量本就稀少的oga。
白珺棠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的好友,她只能對牧茹初說“好好休息吧,再過兩個月就是積分賽了,調整好狀態比什么都重要。”
“這個是當然的。”牧茹初撐著腦袋,看著白珺棠,問道“程婉那姑娘是叫這個名字吧”
“嗯。”
“你有時間就多陪陪她,今天聽說你帶她去做產檢了”
一提到這個白珺棠就很無奈“醫生說胎兒很健康,就是她本人太瘦了,讓她多吃一點,可我中午帶她吃飯,她竟然只吃了一點點,可愁死我了。”
牧茹初輕輕笑了笑,抱著胸靠在椅子上,馬丁靴踩在椅子上歪著頭對她說“你要是那么不放心,就把人姑娘接到家里來啊,這樣你就可以隨時隨地盯著她吃飯了。”
白珺棠撇了撇嘴“以后再說吧。”
她看著牧茹初現在這個樣子,無奈的說“本來今天還想約你去酒吧喝酒的呢,看樣子你也不方便,那就下次再約吧。”
“嗯,我這兩天要在家休息,等有時間再約。”
第二天,程婉出門之前就接到了一通電話,也不知道白珺棠是怎么得到她的電話的,一開口就說讓她在家門口等著。
掛了電話,徐荷就看著程婉,一邊吃著早點一邊問道“是白小姐么”
程婉看著自己的養母,她實在是不會撒謊,過了兩秒鐘還是點了點。
程嘉健聞言也轉過頭,難得和她說道“和白小姐出去注意點,盡量的討好她,我這幾天給她打電話,她都不接,你順便問一問那一億投資的事情。”
一億投資就是程婉肚子里的那一個億。
程婉這幾天的胃口都不怎么好,此刻更是什么都吃不下了,潦草的喝了兩口粥就起身離開了。
程巧晴看到她離開,不滿的問自己的爸媽“她到底啥時候離開我們家啊”
徐荷沒有說話,只是剝了個雞蛋給程巧晴,讓她多吃點。
程嘉健對自己的女兒說“快了,聽說白珺棠的母親要回來,估計程婉搬出去是遲早的事情。”
“是么,聽說那個女人也很厲害,乾谷就是在她手中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