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田副部長你說他不會醒不過來了吧”
“赤也真是太松懈了為什么你上了高中都那么毛躁”
“嗷嗚對、對不起副部長”
“你該向這位道歉而不是向我”
“是明白”
銀時是在一聲聲如同念往生咒般的聲音下醒來,這位小哥你再念下去阿銀要被超度了,不用再對阿銀念叨“對不起”了。
“副部長,他醒來了一定是我虔誠的祈禱起了作用”切原赤也狂喜,頭上雜亂翹起的黑毛也如主人的心情般頗有活力。
真田弦一郎黑著一張臉,按著自家不靠譜的后輩的后腦勺,把他往下壓,兩人一起在銀時面前彎腰90度鞠了個躬。
“真是失禮了,這位先生。”真田弦一郎認真道,“您的身體上有什么不適可以及時告知我們,這是我的聯系電話,一切醫藥費我們將會承擔。赤也,快給這位先生道歉”他往切原頭上又拍了一巴掌。
切原赤也嘴里抱怨著“剛剛不是道歉過無數次了嘛”,他斜了眼看到了自家副部長越來越漆黑的臉色,立刻轉頭一本正經道“是的這位小哥,我會承擔一切你的醫藥費請接受我的道歉,對不起”
銀時停滯的大腦開始進行運轉,他先瞄了眼四周,還在米花町的一個公園里,他人目前坐在長凳上,眼前是兩位像高中生還是大學生一般的人,都背著個網球背包。
讓他好好想想,他是怎么會是,嘶他記得遇到兩位很沒禮貌的黑衣人后,在便利店用零錢買了關東煮,出來后準備往公園里走走,想想今晚該住哪里,當他決定坐在這張長凳上時,一顆轉動速度極快的網球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對了,一顆網球
在他暈倒前,看到了一個頭發有些像海帶的男生面色驚恐地往他這邊跑來。
也就是說,眼前這位海帶君就是罪魁禍首。
還有這位黑臉君,你不是真田弦一郎嗎你個神奈川的土著怎么跑東京來了還很巧合地帶著你家后輩往阿銀的臉上砸網球是怎么回事啊喂你不知道阿銀英俊的臉蛋可是很受歡迎的嗎
“呀咧呀咧,賠償就算了,請客一杯草莓圣代就可以了。”銀時學了句齊木楠雄的口頭禪,提出了個簡單的要求。
切原赤也沒想到那么容易,露出了豆豆眼“誒”
真田弦一郎忍不住看到后輩繼續犯蠢,直接往對方后背一拍大聲呵斥“還不快去買”
然后切原赤也反應過來,不愧是在真田手下經歷過魔鬼訓練的網球部一員,這運動神經不錯,跑起來還挺快,一下子不見了蹤影。
在長凳這邊只剩下了真田弦一郎和銀時兩個人,真田一副欲開口的樣子,但是又好像在顧忌著什么。
銀時最煩有人露出這模樣了,他不耐煩的用手扇著風“想說什么就快說吧。”
真田弦一郎于是直接開口“打擾了,請問坂田銀時是您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