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時一聽到這個問題,愣了一下。
真田弦一郎“因為您的長相看上去和我認識的一個孩子很相似,所以想問問是不是親戚之類的,家里的長輩還一直叨念著那個孩子。”
銀時這就難辦了,他打了個馬虎眼“這個嘛,世界上相似的人有很多,指不定哪天在大洋的彼岸你就看到一個長得與你一模一樣的人了。”
真田弦一郎可是這已經不是長得很像的問題了,而是幾乎一模一樣,連這雙死魚眼都能復制黏貼的嗎。
銀時把話題一轉“話說那個買草莓圣代的少年呢時間已經過去十分鐘了吧。”
真田弦一郎暗道一聲“糟糕”,他剛才一下子忘記了切原赤也那個家伙是個路癡的屬性,趕緊和對方道了聲歉,急急忙忙去找人了。
“副部長”迷失在隔壁街道的切原赤也,睜著一雙眼淚汪汪的貓眼,看到熟悉的黑臉后感動到快哭出來,“我買到草莓圣代,但是找不到回去的路,而且這杯圣代它要融化掉了。”
真田弦一郎還能怎么辦,知道算在自己身上了,明明可以意識到切原赤也有路癡這個屬性,結果還讓他獨自一人去買東西,他失策了,回去就給后輩加訓30圈跑步訓練。
此時的切原赤也不知道自己從國中上到高中后,還要在真田副部長手下進行悲慘的網球部跑步訓練,雖然年齡長了,但是依舊很怕來自副部長的教育呢。
等到真田弦一郎帶著切原赤也再去買了杯草莓圣代,回到剛才所在的公園里時,已經在長凳上看不到那個人影了。
“奇怪了,他為什么要離開。”切原赤也郁悶地吃著手里的草莓圣代,原本作為賠禮,結果找了一圈后人不見了,只好自己和副部長一人一個吃掉。
至于銀時為什么要跑走,還不是因為真田弦一郎問的問題,痛失一杯即將到手的草莓圣代,銀時決定去找一家甜品店安撫一下缺失糖分已久的身體。
走過一家賣特供咖啡果凍的甜品店后,他從窗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粉毛君,銀時揉了揉眼睛,害怕自己看錯,確認再三后,急急忙忙開門推進去,連甜品都不想點了,一屁股坐在心念念的粉毛君的對面。
“楠雄a夢”銀時壓低著音量,飽含豐富感情地念叨道。
齊木楠雄不為所動,淡定地挖了一勺咖啡果凍塞進嘴里,咽下去后,臉上露出了滿足般的神態。
銀時不滿地敲了敲桌子,卻惹來了服務員的怒目而視。
他自知理虧,喊了下服務員點單,點完一份和齊木楠雄一樣的咖啡果凍后,繼續目不轉睛地盯著齊木楠雄。
等到齊木楠雄不緊不慢地吃完他手里的咖啡果凍,從桌上抽出一張紙巾,擦拭自己的嘴角,雙手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我來這也是已經推斷出你會出現在這條街上,所以才順便進來坐坐。」
“阿銀看你真正的目的是想吃咖啡果凍的原因吧。”銀時眼皮一跳,吐槽道。
「呀咧呀咧,被你看穿了啊。」
“之前阿銀在內心瘋狂呼喊你,卻一直不出現,你知道這幾天阿銀過得有多苦嗎”銀時也從紙盒里抽出一張紙巾開始假意抹淚裝慘,“阿銀有家不能回,有床不能睡,就要露宿街頭,過得像個流浪漢一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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