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遲暮很頑強,她不準顧知憬靠近觸碰,自己堅持把衣服穿上,扣子扣得嚴嚴實實,完全遮住自己袒露的身體。
顧知憬靠過去忽略野遲暮的反抗,努力將人打橫抱了起來,野遲暮抬腿瞪她,只是力道軟綿綿更像是蹭。顧知憬身體軟麻,那種原始的沖動被喚醒,肌肉緊繃起來,催促她趕緊去占有野遲暮。
野遲暮雙眸瞪著她,也因為身體下墜的原因,不得揪住了她胸口的布料。
野遲暮用力咬住唇,死死的閉著雙眸。
她知道顧知憬想做什么,把她抱到媒體前,讓八卦記者發現她后頸的咬痕,以此戲弄她侮辱她。
“我帶你出去。”顧知憬抄起撕壞的薄毯蓋住她。
待會急救人員上來會被酒店的工作人員堵門,故意拖延時間給人渣折磨野遲暮。
出去
野遲暮怎么可能相信這個女人。
酒店外早早有一群狗仔守著。
這些都是人渣們的把戲,他們肆意玩弄這些小明星,然后叫一群狗仔來拍照,日后用照片威脅她們,聽話的隨叫隨到,不聽話的徹底葬送事業。
顧家大小姐從房間出來就被人團團圍住。
她一身浴袍懷里抱著個人,而這人被她包裹的嚴嚴實實。她冷著面一步步往外走,耳邊的發隨意撩到耳后,狂野不桀。
有狐朋狗友在外面堵人,八卦地想去看看顧知憬抱得是誰,以原主的性子應該會直接掀開野遲暮的被子,把她推到媒體鏡頭之下,讓她被人指點。
顧知憬并沒有那么做,她把懷里的人護的很緊,腳跨出房間的瞬間,她的頭很痛,像是有什么鉆進了她腦子在啃她的腦髓。
發情后遺癥嗎
顧知憬緊咬牙關,把懷里的人抱得更緊,這種痛覺在一直在持續增加,似乎要逼著她跪下來。
可
oga全身的力氣都散了,連抓她的動作都做不到。
“讓開。”顧知憬冷聲說著,若不是她抱著人定會一腳掃過去,她沉著臉,眸子如鷹一般陰鷙,落在眼前所有人身上,“怎么,你們都想死嗎”
前面的人紛紛讓出來,誰也不敢得罪眼前這個紈绔,顧家小姐出了名的會折騰人。
終于把人抱到了擔架上,外面正值夜色,可顧知憬只看到了瞬息的街景,眼前再次亂七八糟的光擾亂。她忍了很久才緩過來,看著護士拿著抑制劑要給野遲暮注射,她迅速抓毯子往下扯擋住野遲暮。
“等等,去車上打。”顧知憬壓著毯子,不讓她露臉。
“醫生她怎么樣”顧知憬問。
“還需要做進一步檢查。”車上的醫生將抑制劑推進野遲暮的身體里,野遲暮眼睛微微眨動,在藥徹底打入時喉頸肌膚收緊。醫生說“強型抑制劑是有點疼,你忍忍。”
二十分鐘車子開到醫院,野遲暮眼睛再次睜開,顧知憬本來以為她睡著了,沒想到她居然還維持著一絲理智,警惕著看是不是在醫院。
確定是醫院后才緩緩閉上眼睛。
野遲暮急救后被轉入病房,顧知憬在門口守著,手撐著墻壁,身上還是酒店的白色浴袍,等醫生出來,她撐著走過去,開口說話時嘴唇干澀。
醫生抬眸說“病人情況控制下來了,只是信息素過度泄露,加上人體被藥物摧殘,身體很虛弱,現在還在昏迷。”
“那她的腺體呢有沒有事”顧知憬追問。
醫生抬眸看她,“只是臨時標記,應該會維持兩個星期,如果特別擔心,明天可以去做個徹底的檢查。”特地補了一句,“不用刻意去洗標記。”
顧知憬這張臉太有辨識度了。
已經渣到整個市無人不知。
醫生說“你也去做點簡單的包扎吧。”
顧知憬嗯了聲,經過醫生的提醒她才感受到身體的疼痛,心理上被信息素勾得癢麻麻,還有一種生理痛,腦子里那陣疼擴散全身似再啃她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