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憬把人扶到床上,再將呻i吟不斷的攝像機撿起來,當著野遲暮的面用力摜下去。
昂貴的機器立馬四分五裂,里面掉出一個黑色的小芯片,顧知憬把卡片撿起來遞給野遲暮,說“這個,你拿去銷毀。”
野遲暮恨恨地看著她,精致的臉上浮出汗意,她沒有猶豫伸手一把將芯片抓過去,力度大到指尖快陷進肉里,她只當顧知憬是在假惺惺。
錄這種東西的人能有什么好意,指不定后面有更大的陷阱等著她,野遲暮嗓子干啞,依舊不信任顧知憬,警惕地問“你是不是還有備份”
“沒有。”
顧知憬同樣信不過原主,她補了一句,“如果還有我會立馬銷毀。”
野遲暮身體發出細微的顫動,她拿毯子擋住身體又把脖頸緊緊纏住,這種做法效果很微弱,反而將她身體里的熱意悶出再次燒了起來,仿佛要把她的血液燒干才肯罷休。野遲暮劃破了掌心,指甲往深處鉆,疼痛讓她清醒。
哪怕是死她也不愿意向顧知憬屈服。
蘋果的香甜再次溢滿了房間,甚至比上次還要猛烈,此時顧知憬明白過來了,這些香氣是野遲暮的信息素,原文并沒有提及到野遲暮的信息素味道,只是在她黑化后期提及過她被人弄壞了腺體。
顧知憬下意識想伸手去安撫她,上面的牙印又預兆著野遲暮的腺體損壞和她有關。
隨著野遲暮信息素的泄露,顧知憬掌心也是濕漉漉的,像是握了一把蘋果蜜,指尖黏稠濕滑,酸甜的果香刺激著嗅覺和味蕾。
果香搔動她的神經。
她不敢再去觸碰野遲暮的肌膚。
顧知憬穿到里,似走了千萬條路,又艱難地穿過最荒蕪的沙漠,長途跋涉耗盡了她的體力。
口干舌燥間她看到了一顆青綠淌水的蘋果。
好渴好餓。
想要吃掉。
顧知憬抵著舌尖咬了咬極力驅趕齷齪的思想,她拿攝像機時身上只穿了一件襯衫,因為野遲暮的掙扎被扯崩開了兩口,胸口印著一顆牙印,是誰咬的不言而知。
“我去給你找衣服,然后送你去醫院。”
地上只有她的衣服完好無損,野遲暮的早早被撕碎了,顧知憬也去翻了翻抽屜,里面并沒有抑制劑,拿出來的一瓶一瓶全是亂七八糟的催情用具。
她背對野遲暮蹲著,根本不敢回頭,她用力把抽屜摔回去。
野遲暮全部看在眼里,她并沒有在意顧知憬的“演戲”,奮力往床邊爬去找床頭能求救的座機,只可惜電話線已經被剪短了。
到了這種地方只有一種可能性被玩到死。
這酒店是原主家里的產業,專門給原主取樂的,樓上是原主專門設計的趴體,一群人又唱又跳的,明面上她們說介紹資源,實際把人叫過陪酒。
顧知憬心里罵了一句人渣,直接拿手機打了急救電話,她把跌倒無法坐起來的野遲暮扶起來,野遲暮很應激抓著枕頭砸向她,“離我遠一點。”
眼看野遲暮要歪倒,顧知憬手伸過去摟住她,野遲暮拒絕她的觸碰。
原本用來遮擋身體的薄毯被撕成了兩半,顧知憬手不敢再動,被信息素誘導的aha會進入暴動期,沒法掌控力道,野遲暮本是跪坐在床上攥著毯子,現在她抓著兩條破布,從胸口處往下一覽無遺。
“”
“我其實是真的想幫你。”
“我知道你不信”
顧知憬緩緩背過去不再靠近她,她邊說邊脫衣服,她身上的襯衫放手丟在床上,這個情況她知道說了也沒人信,“要不你賭一把”
之后,她去衣柜里拿浴袍,后背撲過來的信息素仿佛成了手掌,把她往回拖拽,她的理智有限。
如果野遲暮不穿衣服的話,顧知憬只能強勢幫她穿上,再晚點可能會像里一樣失去腺體,以后每到發情期,她會因為缺失腺體痛苦不堪。
因為無處宣泄所有信息素積攢到脖頸處,成了一條看不見的繩索,緊緊地絞著她,逐漸又成了一把鈍刀,讓她承受砍頭之痛。
野遲暮死死的咬住手指,肉與皮脫離咬出森森白骨,嘴角滲出鮮紅的血,她依舊一聲不吭,只是等到疼勁過去拿出紗布將手指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