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憬很討厭參加亂七八糟的聚會,于她而言,如果是不必要的聚會她從不會參加,今天完全是那一縷蘋果香勾住了她敏感的神經,讓她慢下了腳步。
那是野遲暮的求救信號嗎
房間里,野遲暮全身都在發抖。
方才她沒有感覺,現在勁兒慢慢上來,她全身都是熱得,熱汗從脖頸處往外冒。
邱淑萍說帶她見大咖,但是進進出出來的都是幾個服務人員,再之后邱淑萍同那幾個人出去說話,她安靜的坐在里面等。
她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門被人反鎖了,她起先很茫然,以為是服務員忘記里面還有個人,可逐漸她身體開始發熱。
很想把衣服脫干凈去找aha疏解。
太難受了。
陷入發情期的oga變得很敏感,她能感覺到外面的動靜,一陣陣的腳步聲移了過來。
是一個aha,又是一個aha,來了好幾個aha,他們試探地往里面灌信息素,想把野遲暮逼出來。
這些aha很陌生,他們的味道很雜,男性的麝香、烈酒香,都不如顧知憬給她帶來的感覺那么缺氧。
顧知憬身上是淡淡茉莉花香,和她的信息素并不那么匹配,但是顧知憬不會橫沖直撞。
而這些aha為了把她弄出來完全不把她當人。
野遲暮被泡在aha信息素里,全身細胞都在戰栗,她很害怕,她試圖拉開窗戶沖著外面求救,底下是車水馬龍霓虹璀璨,沒有人會注意到她。
陷入發熱中的oga嗓子很干啞,喊出來的聲音如同呻吟。
野遲暮把浴室所有的水閥門推開,房間里的水一滴一滴往下落,連里面的空調制冷系統也被停了。
她不停用水拍動脖頸,緩解燥熱。
手機發不出信息,信號被屏蔽了。
野遲暮很難受,很痛苦。
為什么是她。
為什么又是她。
她為什么總是被人針對,她好難受。
她反復撥打能想到的求救方式。
信號被屏蔽了,她也被整個世界屏蔽了。
薄唇被咬得腫脹,她把洗手臺的漏水孔堵住,水龍頭全部摁開,水將她的身體全部淋濕。
鏡子里的女人身影單薄,眼睛紅透了。
救救我吧。
她想。
反復說了很多次。
哀求了千萬遍,神啊,你救救我吧。
“她還在里面”
“她把門堵住了,信息素已經泄露出來了,想個辦法把她弄出來吧。”
“待會找幾個人把門砸了,聲音小點,別讓下面聽到。”
“一起上嗎”
再然后聲音消失了,來的是另一個aha,aha敲了敲門意思是問里面有沒有人,差一點她就上當了,她剛準備求救的時候,察覺到往里滲的信息素,如果真的是來救她不會用青欲的信息素試探她。
這個aha跟他們是一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