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憬感覺喉嚨干,她吞咽著氣,很怕安撫的力度太大會刺痛到野遲暮,她伸手去拿床頭的水杯,視線過于不清晰,一下把桌子上的水杯帶倒了。
野遲暮扭頭過來看。
顧知憬摸了下鼻子,手濕了,她甩了甩,說:“沒看清楚。”
“那你把燈打開吧。”野遲暮說。
“你會不會害羞”顧知憬問,她出自關心野遲暮,野遲暮輕聲說:“是你害羞吧,我又沒什么好害羞的”
臉上在發熱,都怪顧知憬太磨蹭了。
但是她不像顧知憬那么扭扭捏捏,顧知憬都沒有個aha的樣子。
顧知憬去開了燈,兩個人在黑暗里處了太久,燈光乍一亮起來,兩個人都瞇了瞇眸子。
現在顧知憬看的比較清楚,oga露出白皙光滑的脖頸,身體微微往上抬,顧知憬一條腿跪在下面床上,嘴唇碰到野遲暮的脖頸處。
第一次她只是親了親。
“怎么樣”
野遲暮其實能感覺到觸碰,她唇干裂,蹭的野遲暮有些難受,刮到了野遲暮腺體上的敏感肌膚。
野遲暮身上密密麻麻的,似有電流竄過了。
好舒服。
野遲暮喉頭滑動。
“嗯”顧知憬需要她的回饋,“怎么樣。”
“還行。”
第一次緊張,第二次、第三次熟練了,她們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
野遲暮側躺著,顧知憬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唇緩緩地靠過去,她的動作很輕,很怕弄疼了野遲暮。
她含著細小的腺體,舌尖在上面拂過,舔動著那個小小的尖。
顧知憬很納悶,不太理解abo世界的身體構造,aha的信息素也是來自脖頸,可為什么安撫oga,要用舌兒去緩解oga的腺體。
想著,聽到了oga的輕哼,一聲聲帶著壓抑的調調,落在她耳朵里軟噥。
野遲暮聲音輕輕地問:“有味道嗎”她以前聽一起住的同期說過,oga被標記,腺體被牙齒咬破的那瞬間,aha是能嘗到oga腺體里面的甜兒。
她們總是毫不避諱的談論杏事,哪哪個aha說她們很甜,每次抱著她們的脖頸咬,就是饞那一口甜。顧知憬呼了口氣,“甜。”
沒撒謊,她舌尖的確品嘗到了甜,讓她的舌很貪念這個味道,只是流露出來的味道太淡,她吃不夠品嘗不夠。讓她很想一口氣直接把oga的腺體咬破,讓所有的蜜全部淌進她的喉嚨里。
可她不能那么做,多加了一句,“很甜。”
野遲暮喉嚨吞咽著,手指抓著床單,很想問一句,那你喜歡吃蘋果嗎
話堵在嗓子里,她先悶哼了一聲,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呻吟。
“你別咬我。”野遲暮能感覺到,顧知憬的牙尖在刮弄她脆弱的皮膚。
“抱歉,忍不住”顧知憬說,“這是aha的本能。”
又過了一會兒,野遲暮脖頸濕漉漉的。
顧知憬一直挨著她,說話時壓著聲音:
“困了嗎”
野遲暮沒回應,顧知憬當她睡著了,又將身上的被子往上拉,夏天不用蓋那么嚴實,兩個大人睡在一起很悶熱。
“我熱。”野遲暮腿掉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