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都造成了,還有什么好道歉的呢
野遲暮微咬著唇。
aha抵在她肩膀上,給她強烈的入侵感。
以前她們躺在床上,顧知憬都是溫柔的同她疏導,經常問她什么感覺,舒不舒服,疼不疼。
這次她似乎只在意她自己的感受。
大尾巴狼裝不住了吧,野遲暮冷哼,本性撕破了吧,人渣
可是想著支撐門的手顫動,腺體傳來得密密麻麻的酥感都讓她萬般戰栗,瞬間,她起了雞皮疙瘩。
顧知憬溫潤的唇帶著滾燙的溫度,她不再是含,更像是在咬,而野遲暮成了汁水飽滿的葡萄,aha嘗試把牙尖抵在薄皮上咬破,享受果肉爆開的瞬間。
那噴出的酸甜汁水,定能充斥她所有口腔。
“你要是敢咬破,顧知憬,你別在想靠近我一分。”
“好。”
顧知憬初來乍到,才當了一個月的aha,很多生理知識不懂,此時她卻無師自通,原來傳說中標記就是aha殘暴的用自己的牙齒咬破oga的皮肉,再一口將屬于自己的信息素灌入,一直、一直把小小的腺體填滿,直到有信息素滲出來再也塞不下。
“啊”顧知憬本能的發出喟嘆。
她回憶起許多細節,她剛穿過來把oga標記的時候,oga身上會有淡淡的茉莉香,掩蓋了她身上本有的味道。
誘人的蘋果跌進了柔軟的茉莉花瓣中。
兩道不那么契合的信息素融合在一起,你排斥我,我推拒你,抗爭的時候又保留余地的被對方折服。
野遲暮的膝蓋在門上磕碰,身體往下滑落,又被顧知憬撈了起來,顧知憬捏著她的腰,俯身和她脖頸相處。
月光穿過阻擋黑暗與光明的玻璃,籠罩在aha背上,以及軟綿綿的oga的手傷,aha的腰線繃直,oga成了一灘水被她不停地往下撩。
野遲暮嘴唇咬得很緊,刻在oga基因里的服從,讓她直不起自己的驕傲,她臉頰如陽光落在海面上的潮紅,隨著aha氣息入侵,潮紅時散時急。
很舒服。
想這種感覺繼續持續。
顧知憬放開她的腺體,手摟住她的腰,唇換到了她的耳邊,她低喘著氣兒問:“好點了嗎”
野遲暮本來很好,硬生生被她弄得不好了。
“需要我抱你去房間嗎”
“滾”野遲暮呵斥著她,因為沒有力氣更像是軟綿綿的拳頭砸在了aha胸口。
顧知憬被這個感覺砸懵了,她不再詢問oga的意思,直接將人攔腰抱起。
果然,oga并沒有掙扎,在她懷里以一雙含水的眸子注視著她,aha直接走到臥室將她放在床上,野遲暮往后退,有些警惕地看著她。
顧知憬沒停留,她去洗浴間放了滿滿的一缸溫水。
“你滾。”野遲暮在床上說,眼睛閉著不想看她,那個感覺讓她過于崩潰,完全沒理清原因。
顧知憬手指濕漉漉的,水順著指頭往下落。
oga又說:“快點,我沒有給你開玩笑。”
顧知憬這才選擇出門。
她關上時思考了下,自己剛剛的失控和粗魯。
野遲暮也在想,這個aha太可恨了。
從樓里出來,悶熱許久的天下起了小雨,這個雨來的有些許的急,嘩地一下,狂風搖曳起旁邊的樹。
顧知憬手先是垂在身體兩側,她手往胸口放,準備去拿口袋巾,可等手伸進去拿,發現什么都沒有。
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