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在里面一個在外面。
野遲暮捻了捻手指,剛剛的觸感有些許的挺立。
摸起來有點硬。
簾子拉下來,外面就拍不到了。
野遲暮只當自己感覺錯了,她從袋子里拿了面膜丟給顧知憬說:“曬了一天修復一下。”
顧知憬一個女霸總也很注重自己的臉面,她再回到自己的帳篷躺下休息,捏了張面膜貼在臉上,冰冰涼涼的,貼著她瞇了會眼睛。
手指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平息剛剛那股勁兒。
野遲暮摸她腺體的時候,她差點摁住野遲暮去咬她。渴望太猛烈了。
aha的腺體不能隨便碰。
時間到了,她將臉上的面膜拿掉,撐著手起來,發現帳篷門口放了個小玩意。
綠色的青草編織的,她捏起來看了看。
從帳篷出來的時候,花園里擺好了桌子,黃昏時候節目組運過來的,節目組沒特地說原因,上過綜藝的心里清楚,多半今兒吃了,明天要自己做飯了。
晚上,用餐又拍了一個多小時,就是談人生聊愛情和理想,吃完幾個人幫著收拾了桌子,后面是大家的私人空間,野遲暮跟她們不太熟聊不到一塊。
野遲暮就想著出去轉轉,主要她是想到了自己的小草籠子,不知道里面裝了多少龍蝦。顧知憬當散步陪著她去。
遠離了宿營的帳篷,顧知憬輕聲說:“謝謝。”
野遲暮第一次聽她這么說。
有什么好說謝謝的
顧知憬說:“你送我的玫瑰花,我收到了。”
野遲暮沒說話,顧知憬方才從帳篷出來的時候,撿了一個草編的玫瑰花。
沒想到,羨慕那個草編戒指的是她。
“隨手編的。”野遲暮說。
“隨手編的然后給我了嗎”顧知憬問得認真,她踩到了野遲暮的影子,野遲暮看到了,像是燙到了一樣,忙跳了下。
顧知憬在島邊看到了一只兔子。
“不喜歡可以扔掉。”野遲暮走了幾步輕聲說。
“肯定喜歡啊,我在想怎么永久保存它,不知道植物能不能做成標本。”顧知憬把玫瑰放在掌心中,貪心地說:“要是還能有只小兔子就好了。”
天邊的月光柔柔地觸碰她的掌心,像是在吻這只草編的玫瑰。
走到了白天的地方,水花早已將她們留下的腳印沖刷干凈了,看不出白天有人在這里留下過痕跡。
腳重新落在上面壓出痕跡。
顧知憬把手機后置燈打開,她用光照著路,野遲暮眼睛快,一下找到了自己放下的草籠子,她蹲下去取小籠子,抬了下頭,目光先掃到岸邊的一幕,她站起來用胳膊推顧知憬,“你跟導演說別拍了。”
“嗯”顧知憬疑惑,但還是按著野遲暮說的做了,扭頭跟跟導說先別拍,讓她們先回去休息。
遠處,在入島的橋口停著一輛車。
野遲暮一眼認出來是白青薇的車。
按理說白青薇今天應該回去了,現在卻把車開了過來,定睛看她旁邊還有個人,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什么,另一個突然上去抱住了白青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