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燙”顧知憬啞聲問。
“臉頰。”野遲暮說。
夜色下,借著月光也借著兩個人手機的燈光,顧知憬注視著她,將她羞怯的樣子收入眼底,
她在野遲暮臉頰上親了一口,野遲暮又輕聲說:“不是的不是我的臉頰,是你的臉很燙唔。”
aha沒再忍耐了,直接吻在了她的嘴唇上,咬著,嚼著,像是要把她的兩片薄唇吃了,野遲暮抱著她的后背,微微揚起脖子,本能地用自己的身體去貼她。
被親的好舒服啊。
兩個人繼續親著,顧知憬的下巴蹭到了野遲暮的脖頸之下,然后她明顯是故意蹭了兩下。野遲暮稍稍提了下肩帶,看顧知憬又靠過去親她的肩膀,她松開手,讓顧知憬親她,她抱著顧知憬的脖子。
再順著布料掉落的疊口慢慢的親到鎖骨。
野遲暮抱著她,享受著她的吻。
“再親親,繼續多親一會。”
草地塌陷,aha把她壓在草地里親。
怕草兒扎到她,顧知憬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她們在晚風拂過的草地上繼續親,一直親。
晚上十點,她們從山坡上下來,兩個人回到各自的帳篷,洗了澡,躺在帳篷里休息。
吻的感覺在嘴唇上停留了很久,癢癢麻麻的。
小島沒有城市里那么熱,晚上氣溫在20°左右,林里的風和著綠草香氣徐徐吹進帳篷里。
風到了,夜晚就逐漸轉涼,需要在小腹上搭一條薄毯。
樹葉摩擦的聲音在安靜的夜里,變得清晰可聞。
野遲暮舌舔著唇,因為顧知憬咬得太兇,她疼得微微瞇起眼睛。顧知憬嘴唇貼在她身上感覺好舒服。
是因為oga的占有欲嗎。
她迫切的希望顧知憬進到她身體里,然后她緊緊地拘住她。
可顧知憬沒有進來的時候,她又去想,換成她去占有顧知憬也未嘗不可。想著,野遲暮側過身體,腿夾著薄毯睡。
同樣的夜晚,身體會感知一模一樣的溫度。
顧知憬也沒有睡著,她單手枕著手臂,她輕輕地捻著手指,原本干爽的手指,捻著黏著粘稠了。
她思緒很混亂,那個吻讓她發了狂。
倘若回到現實世界,她去同朋友講夜里的事,說我跟一個女人親了嘴,像狼一樣癡迷她身上的味道。
朋友一定會冷漠地看她:“做夢我都不信,你信”
信。
因為吻的時間門太短了,真實感尤為強烈。
顧知憬把發撩到腦后,還是熱。
早晨,林里的鳥嘰嘰的叫,太陽還沒徹底出來,空氣略帶著潮濕,落在人體上很舒適。
顧知憬換好衣服先出來透氣,巧得是旁邊也在卷門簾。
兩個人對視著,腦子都想到了昨天的畫面,逐漸的視線都落在彼此的嘴唇上,野遲暮嘴唇薄,上唇輕輕地含住下唇,柔得隨時能壓出甜甜的蜜。
昨夜她咬野遲暮的嘴唇,野遲暮聲音軟柔地一句句的哼,喊得她血液沸騰怎么親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