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標記就沒那么敏感的發情期,只是完全標記需要aha咬破腺體注入信息素,還要邊注入邊打開oga身體深處的生殖腔。這樣做很容易懷寶寶。
野遲暮問:“余枝枝跟蘇墨煙是什么關系啊,感覺她們熟的有點過頭。”
白青薇手指微頓,把棉球捻起來丟垃圾桶,說:“不清楚,我跟她們不熟。”
她不愿意說,野遲暮也聰明地不多問了。
“早點睡,我跟小蟬在旁邊的保姆車。”白青薇收拾好東西,提著箱子往外頭走,到門口似有什么要說又憋了回去。
野遲暮躺下來,耳朵里是淅淅的雨聲。
她胡亂的想了點事,心臟處悶悶的很不舒服。
一個人的時候就開始討厭下雨天了。
夜晚漫長,她獨自入了夢鄉。
夢里一切都變了,她穿著白色的露背裙去參加聚會。
邱淑萍還是她的經紀人,在她耳邊說了很多話,讓她討好這個討好那個,如果不聽得話就讓她知道后果。
這里面的人很變態,坐在主位的男人說誰要是能挨他十多條鞭子,他就把下一個劇本的角色給誰。
角色很大,他是個大導。
他拿的鞭子是牛鞭,甩出去能把人抽的皮開肉綻,所有人都在害怕,怕自己會被這個變態抽死。
可是又怕失去機會只能強忍著痛受著。
野遲暮跪在地上,腰挺直,她知道,她的人生是一灘爛泥,她想要從爛泥里爬出來,就必須扒著這些爛泥里的根,一步步,艱難地爬出去才能得救。
一鞭子、一鞭子、又是一鞭子
對方抽的她咬緊了嘴唇,抽得她手指刺破了她的掌心。她開始后悔,為什么今天要過來要挨這頓打。
她憎恨自己的選擇。
等鞭子抽下來的瞬間,她又清醒了。
她不該恨自己,已經不會有人來疼惜她了,那她就要好好愛惜自己,她今天受的痛全部都要加倍找補回去。
對方抽她抽的精疲力盡,爽了,像畜牲一樣癱在沙發上喘氣。
這個夢好長,長得野遲暮肉體都在疼痛,她明明只是旁觀者,明明知道這一切切只是噩夢,一切切都是假的。可是好難受
她拼命的想甩掉夢境,可怎么都醒不過來。
對方打完一笑,臉上的肌肉在邪氣的顫動,“不過癮,下次再來,那時候再跟你談下個電影吧。”
“所以你在騙我嗎”野遲暮抬起頭看他,眼睛干澀,她不清楚自己的表情,覺得自己此時應該在微笑。
持鞭子的人卻皺起了眉頭。
“唉唉唉,您別生氣,我藝人不懂事,下次再來下次再來。”經紀人打圓場。
“你幫著他騙我是不是”野遲暮垂落的手在發抖,為了爬出去,她什么都愿意做,因為她厭棄被人擺布的人生,可如果別人擋了她的道
“你什么表情,要不是我你能有這個機會嗎啊。”尾音低啞,訓斥她的人,瞳孔放大,緩緩地低下頭,腹下多了一把尖刀。
尖刀插進她的皮肉里,野遲暮并沒有就此停止,她往前走了一步,說:“這樣你就不會騙我了,不會阻擋住我的路了。”
刀子抽出,再送到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