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夢境里她的腺體壞掉了,真的很遺憾。
她很想體驗體驗和其他信息素融合的感覺。
一定會全身舒爽,極致快樂。
野遲暮從來沒有用過撫慰器,只是發情期來臨前會比較難熬,其他時間她清心寡欲無欲無求,被人覬覦后,她甚至會覺得惡心。
她坐直身體,捏了捏箱子。
里面亂七八糟的盒子什么都有。
她正看著,白青薇又推門進來,說:“那個你藏嚴實點,別讓攝像拍到了,注重注重。”
野遲暮乖巧的點頭,“我知道。”
白青薇把門掩上,野遲暮沒有打算現在用,說不舒服還是有一點的,她身體的確悶悶的發熱,她覺得應該是看了這些東西刺激到了視線導致的。
看了一會兒,野遲暮去洗澡,她身上把熱勁兒降下去,躺在床上睡覺,今兒小蟬沒過來陪著,她一個人睡。
小薄毯搭在腰上,野遲暮很想開窗戶,窗外蚊蟲有些多隨時打算沖進來,她只能通過車窗看外面,她把簾子往上卷,安靜地看外面的夜景。
下了幾天的細雨,水藏在林間、草地里,一切一切都是濕漉漉的,有幾只螢火蟲從池面飛了起來。
一閃一閃的,她拿手機準備拍攝,屏幕上彈了條信息進來。
顧知憬:剛剛差點飛進來的螢火蟲
一只螢火蟲落在她的窗戶邊,小小的屁股撅起,很賣力的發出亮光,窗戶的一角隨著它的動作一閃一閃。
車窗上有女人的身影,她腿邊放著一本書,應當是看書累了,偏頭時發現了那只突然落下的螢火蟲。
顧知憬的房車靠近河邊,她只能看到一只小螢火蟲落在她的窗邊,而野遲暮離得遠,看到很多只螢火蟲在朝著她的房車飛動,慢慢的累計,點點螢火成了夏日里璀璨的星光。
說不出來的漂亮。野遲暮把窗戶推開,手機伸出去對著那邊的房車拍了個照。
早上起來,大家狀態很不錯,只是乍一個人突然離開,大家居然都有些不適應,一直看趙芳星先前坐的位置。
蘇墨煙吃著早點,她關心地問導演:“趙總電話你昨天打通了嗎,知道什么情況嗎,她應該沒出什么事吧。”
導演說:“打了,不過她沒有接,她那么大一個人,過來的時候帶了那么多保鏢和助理,肯定不會出事兒,蘇老師,你放心吧。”
“哦。”野遲暮有點沒睡好她打著呵欠說:“要不你再打個回去,免得她之后說自己在節目組被排擠,說她走了也沒有人關心她,這要是落人口舌你就被動了。”
“你說的是那個道理。”導演安排好工作,他拿手機走遠了再打,依舊沒有人接通,他把手機給大家看,“根本不接,我懷疑她待會要把我拉黑了。”
“拉黑就拉黑,反正你又不欠她什么。”
說到“欠”,導演覺得自己應該、必須再打兩個電話過去,趙芳星現在走了就是欠他的錢。
她不會是不想賠償故意不接電話吧。
野遲暮手撐著下巴,一直打瞌睡。
導演電話終于接通了。
趙芳星嘴里似嚼了骨頭,她一口一口咀嚼著,聲音壓得很低,“我為什么掛你電話,你心里沒數嗎嗯一直打過來,找死嗎”
“我是想談談”
話沒說完又慘遭掛斷,導演嘖了聲,我還不知道你為什么不想接電話嗎,就是仗勢欺人,不想賠違約金唄。
導演又打了幾個電話過去,趙芳星果然不接還直接給他拉黑了,導演低聲罵罵咧咧的換了個號打過去,這次趙芳星接了,她深吸了口氣,說:“組c你想都不要想,再打電話信不信我”
“趙總,你誤會了,我是想問問賠償的事兒。”導演想,你走就走了嘛,又沒說要請你回來,你又不是什么香餑餑,我非得扒著你。
“那你找法務,你給我打什么電話。”說罷,電話再次直接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