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個女oga分別,野遲暮低聲說:“我看你也不是很喜歡小孩,你昨天那么想讓我懷孕
顧知憬正在下軟件,帶著野遲暮進去看冰雕展覽,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不回答顯得她很沒責任,說:“那又不是我的小孩,我為什么要喜歡。你的話肯定不一樣。”
野遲暮噎住,走的得快,問:“你會做冰雕嗎”
顧知憬說:“我大學學過雕塑,應該都差不多吧。”
“哦。”野遲暮點點頭。
“我去買套工具。”
那邊排隊的人還挺多,顧知憬讓野遲暮去旁邊座椅坐著等,她去排隊,站了個三四分鐘,瞅著一個aha在跟野遲暮搭話,顧知憬心中隱隱不適,她不應該把oga帶到人多的地方來。
雖說大家都很克制,難免有些aha不守規則,會有點信息素溢出,要是刺激到oga怎么辦
顧知憬喊了個工作人員去排,自己回到野遲暮身邊,她氣勢沉沉的過去,對方站了會兒直接走了,
“剛剛那個aha跟你說什么”
“啊”野遲暮應聲。
“他說什么了”顧知憬很好奇,認真地說:“oga在外面得保護好自己。”
“就是說”野遲暮托了個長音,顧知憬聽的認真,野遲暮說:“其實,我沒聽懂他在說什么。”
“”
野遲暮說:“我又不懂本地的語言。”
“”
“你慌什么”
“我沒慌啊,我是擔心你,讓你一個oga留在這里多不安全。”顧知憬認真地說,隨即站在她前面,不給別人看她。
“那你用根繩子給我栓起來,你去哪里,我去哪里。”野遲暮故意說著,嘴角噙著笑。
顧知憬坐在她旁邊的位置上,倘若有可能,這個方式可行。
“你好香。”野遲暮看看她的側臉,顧知憬把短發撩到了耳后,說,“像冰茉莉。”
“我信息素跑出來了嗎”顧知憬疑惑,她把信息素克制的很好了。
也不是跑出來了,是兩個人進行了親密行為后,身體會變得敏感,旁人難以嗅著出來的味道,對她們來說格外的突出,會輕輕地撩撥心,誘導下一次繼續。
“就是說說,沒有跑出來。”野遲暮說。
這邊冰雕倒是挺有特色,有的是游客自己雕的,有的是舉辦方弄的,各色冰雕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哪個是大佬作品。
顧知憬拿了工具,帶著野遲暮一塊去敲,野遲暮是不怎么會兒,一點點慢慢的敲,顧知憬覺得自己很會,沒掌握好力道,敲了幾下冰塊直接在她面前碎了。
“這”野遲暮拿著冰錐很茫然。
“冰塊的問題,我給你做個小的。”顧知憬好勝心非常強烈,她戴著黑手套,像是酒吧鑿冰塊的調酒師,敲破一個換一個,快十分鐘,她遞給野遲暮,掌心里是個可可愛愛的小熊,坐著的樣子憨態可掬。
“這個給你。”顧知憬說。
野遲暮望望她,去接的時候,融化的冰塊從她指縫里滲出,線一般的往下墜落,顧知憬掌心凍得微紅,她又往上抬了抬,透明的小熊坐在她掌心里。“很漂亮。”野遲暮去接,冰冰涼涼的,落在手中便能感覺到它在融化。
這個aha對她的好,很直接,就跟冰一樣,看似堅硬,她用力揉一揉,變為她融化成了水。
回去的時候,顧知憬全程跟在野遲暮身后,一身西裝筆直繃緊,距離像是側好了的,一步不差一步不多。
野遲暮在前面走,沒察覺到后面aha的狀態,附近奔著看美女心思的aha,都能感覺她身后aha的敵意,隱隱覺得不適應,想多看幾秒又害怕她的震懾。
既然這么不舍得給人看,怎么不標記她啊,這樣其他aha也就死心了。
走著,野遲暮腳步突然停下。
黑色皮鞋尖在地上輕輕地點了點,顧知憬收回自己的腳,手碰了碰她的肩膀,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