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遲暮半天沒聽到她的回應,顧知憬把水按下來,和她面對面沖了自己的身體,顧知憬抱著她出去,水也不擦,全順著飽滿的身體往下落。
一路濕漉漉的往前走。
野遲暮雙腿環著她的腰,顧知憬說“夾緊點,我要拿個東西。”
顧知憬要去拿水果,準確來說是冰塊,就幾步的路她又停下來,還是把野遲暮放在吧臺上,唇壓著她一直親,一直親,野遲暮太迷人了。
冰塊在兩人之間的人唇間傳來傳去,薄唇涼了,舌尖也冰麻了,兩唇之上,相互摩擦著逐漸生出了熱度。
冰塊在腿上滾了兩下,野遲暮就不干了,太涼了,腿忍不住發顫,冰塊落在吧臺上,顧知憬曲著手指落在上面輕輕地刮了下,問“有感覺嗎,沒有凍傷吧。”
許是天熱,冰塊捻起來就在指尖融化,冰水順著她修長的指尖往下淌,流到了手指虎口處兒。
顧知憬往oga最在意的地方看,說“我也沒把冰塊放上去啊,怎么現在就融化了呢”
“嗯。”野遲暮臉頰紅了,羞憤地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她哼著,抬腳在她腿上用力踩。顧知憬順勢把她的腿放在肩膀上,身體下壓,去親吻她的嘴唇,軟軟的,甜蜜芬芳。
野遲暮的信息素很好聞,青蘋果的香氣,每次聞一聞都能讓人醉仙欲死,更別說成熟后的。
顧知憬唇上變得潤,像是涂了一層的蜜,滑滑的,顧知憬抬頭再去看野遲暮的臉,野遲暮緊緊地閉著眼睛不知所措,最后顧知憬把嘴唇喂給她。
不甜。
“放一塊冰試試,我們一塊玩,不舒服拿出來。”顧知憬說著,已經去扣冰塊了,她拿了小的,放在兩人之間,瞬間兩個人都被涼的顫抖不止。
夏天是很容易玩冰塊的季節,冰塊在熱意里融化,濕潤了一片片。殘留的涼度一直在,她們相互取暖,磨了很久很久終于溫熱了。
從吧臺又到臥室,床上又到地上。
野遲暮呼著氣,眼尾像是冰塊融化,身體還在彈動,像是掉進冰庫的魚,無意識半瞌眸子,嘴里喊顧知憬的名字,一聲一聲的,索吻的時候顧知憬的唇貼上,她的聲音在喉嚨里發酵。
“要死了。”
等顧知憬停歇,她又跟復活了一般,趴在顧知憬身上小口小口的啄。
夜晚沸騰到凌晨,外面的人都歇了,里面的人還在玩,野遲暮趴在她身上,她捏了一塊西瓜含著往顧知憬嘴里送,顧知憬抬抬下顎去含,甜滋滋的,“就是西瓜不冰了。”
原本保鮮的冰塊融化成水了,在顧知憬舌尖,在野遲暮的唇上,在顧知憬受傷的后背,在野遲暮曾經生長過傷疤的小腹。
在茉莉花的蕊里,也在蘋果的心間。
天邊吐出魚白,光順著窗簾的縫隙往里照,斜斜地落了一半在床上。
“醒來了嗎”顧知憬最先起來,她手撐著下顎,看著還在睡覺的女人,忍不住多看兩眼,顧知憬看入了迷,她背對窗戶,發尾巴尖尖透著光。
野遲暮哼唧著,聲音很輕,抱著自己的手臂,頭發擁著她的臉,可愛的讓人想用力去親她。
野遲暮嘴里哼哼的,顧知憬心臟悸動,手指落在野遲暮的額頭上,來回的輕撫,“不要再去想了。”
“還想要。”野遲暮唇吐著字。
顧知憬心頭麻麻酥酥的,她說“你要是醒了,指不定我就再把你吃一次。”
野遲暮瞇著眸子,隱隱是要醒了,她看得不真切,人影在她眼前輕輕地晃動,感覺到對方的手在摸自己的臉,臉頰貼著她的掌心輕蹭,很依戀她。
顧知憬心中發癢,她把冷氣往下降了下些,把窗簾拉得更嚴實一覺,輕手輕腳從房間里出去,在樓梯口碰到了管家。
管家正晨練呢,看她下來抬頭看樓上,臉上帶著笑意,說“早上做點什么吃的比較好”
顧知憬說“我來弄。”
管家沒跟她搶,正好他也想嘗嘗味道,先前顧世昌老吹,說她做菜好吃,脾性大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