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瘋子一樣去反抗,還是安靜一生
愚蠢的嗎
顧知憬不清楚,她偶爾也會天馬行空的想,自己是不是一個nc,世界是不是真實的,但是她和所有“聰明人”一樣,想想就過了,真的假的有什么意義呢因為她只有一個人啊。
這種封閉感覺持續很久終于消失了,她像是被釋放了終于能喘口氣,但是身上的疼痛感并沒有消失。
顧知憬還沒理清楚自己被回溯到了哪里,感覺手指握著什么東西,她抬腿去碰,腳上軟麻麻的,這時頭又一陣疼痛,她腳踏空,整個人從某處滾了下來。
額頭在地上用力一嗑。
顧知憬恢復意識的瞬間又失去意識。
夠狠。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知憬耳朵里能聽到聲音了,混沌的意識慢慢清醒,她先嗅到了醫用消毒水的味道。
醫院嗎
入耳是野遲暮的聲音,“叔叔我來看顧知憬,她怎么樣了”
急促的,呼吸也格外的重。
“小野來啦。”再開口的是顧世昌,他重重地嘆了口氣,聲音也比較急,兩個人是在外面說話,聲音比較空。
“她怎么樣啊”野遲暮聲音壓制著,她呼吸很重,說話時要吞氣,很快又問了一句,“我想進去看看她,可以嗎”
顧世昌點頭讓她進去,幫她推開門。
床上的人躺著一動不動,目前還沒有清醒。
野遲暮過去喊了兩聲,顧知憬躺在床上并沒有回應她。
“還在昏迷,醫生說醒過來得一會兒的時間,可能傷到了腦部。”顧世昌說著,語氣里難掩傷心,語氣后悔“本來她要早點走的,她也不喝酒,是我一直勸她留下來”
顧世昌很自責,聲音啞了,顧知憬要走,他非得攔著,想著給她多介紹一點人脈,要是她提前回酒店也不會出這檔子事兒。
野遲暮不知道該怎么說,她不想安慰顧世昌,她走到床邊站著,顧知憬額頭擦破了一塊皮,現在貼著一塊紗布。
把她扶到床上的人并沒有好好照顧她,她頭發都亂糟糟的。
她吞咽著,喉嚨里很不舒服。
野遲暮上去把她的頭發弄好,沉重的眼皮合著,她再睜開眼睛,“肯定沒事的。”
顧世昌心情并不好受,難過的心臟抽痛。
他平時對這個女兒不怎么關心,好不容易關系緩和了,女兒變好了變能干了,圈子的人都羨慕他有女兒福氣好,怎么突然就摔倒昏迷了。
實在太奇怪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野遲暮問。
“可能是地上打滑,她不小心摔了,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就倒在地上,額頭一直流血。”顧世昌不愿意回憶了,他趕過去的時候,顧知憬已經沒意識了,說“我就想不明白了,是老天爺在跟我們顧家作對嗎,看我們顧家順暢了,它就看不慣了,非要來給我們家制造一點災禍嗎。”
他說得憤懣,除了老天針對,想不到其他了。說著,醫生過來了,手里拿了顧知憬的檢查報告,說“我們給顧小姐又詳細的檢查了一邊,按理說她現在應該醒了,偏偏人還在昏迷中,這個我們也沒想通,等到明天專家組過來再做進一步確認。家屬還是要做好心理準備。”
暗示意思很強烈,顧世昌不能接受,“就是摔了一下,怎么可能醒不過來”
野遲暮被嚇到了,過去拿片子看,可她也看不懂,她拍下來發給夏歡顏。
別說顧世昌覺得奇怪,她也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