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遲暮很細致,搓她的手指,捏她的手指,她身上的濃密的絲也被搓得很干凈,白色的泡沫一團一團的貼在她身上,野遲暮趴在她身上,使壞一樣,輕輕地吹動泡沫。
觸感太細膩。
顧知憬閉著眼睛享受,呼吸落在她身體上,野遲暮一下一下的吹,吹到她的嘴唇,野遲暮低頭用力地咬她一口,顧知憬輕聲悶哼。
其實這樣很不錯,她發懶的想著。
問題是一定要有一個漂亮的,絕美的oga愿意照顧她。
野遲暮趴在她身上,手指插進顧知憬的頭發里給她洗,手里捏著一個小瓢,把水澆在她頭頂,顧知憬仰著頭幾次能看到野遲暮的臉,野遲暮故意把水澆她臉上。
每次給她沖洗,身體都在律動,顧知憬掐著她的臉,看她的表情。
野遲暮嚇唬她,“再看,讓你窒息。”
顧知憬唇張了張。
為什么野遲暮說什么都這么有情調
oga把她里里外外洗的很干凈,說“喜歡嗎,小殘疾。”
手指上的水往顧知憬鼻尖彈,顧知憬閉了閉眼睛,很沒出息的說“嗯,小殘疾很喜歡。”
她很喜歡野遲暮給她取名號。
什么乖狗,什么小殘疾。
只是,殘疾aha也會忍不住,顧知憬從水里站起來,將oga抱起來,問“要在哪兒”
“輪椅上。”野遲暮說。
這有點讓顧知憬沒想到,野遲暮說“坐在你身上。”
“嗯。”
野遲暮跨坐在她身上,輪椅承受兩個人的重量,凄慘地叫了一聲。
野遲暮手撐著輪椅,欺負她不能動,手指在她胸口掐,順著溝壑緩緩的下移。
“我要澄清一點。”
“嗯”顧知憬抬眸。
“我讓你求我,其實是在享受你的弱小無助。”她喜歡看aha絕望的樣子,不得不求著她,順著她。
只是把感情控制的很好,沒有太明顯的表達出來,先前顧知憬完全不能動,野遲暮存了幾分理智在,現在就有點不正經了,想把茉莉花掐的稀巴爛。
aha經不起什么撩撥,很快茉莉花的信息素就冒了出來,清甜的馥郁的,讓人窒息。
“輪椅上坐著也不方便啊。”顧知憬說著,捏住她的腰,oga腰好細,她特別喜歡掐著捏著,這種感覺很有掌控力。
尤其是oga坐在她身上的感覺,顛顛的,有點奇怪的膨脹感,忍不住想把她揉到身體里。
顧知憬想法粗暴,動作壓制的很溫柔,一直用最柔軟的地方去碰觸她。
小輪椅吱吱的叫,險些支撐不住要散架。
天亮,顧知憬讓家里的阿姨來給她換輪椅,她房間的輪椅是顧世昌讓人特地制定的,剛整出來一臺新的,第二臺還沒來得及送過來。
阿姨仔細看著輪椅,百思不得其解,她很震驚,“這么快就壞了嗎質量不太好啊,咋還是濕漉漉的。”
輪椅上的水是野遲暮昨天拿花灑沖洗留下來的,顧知憬說“壞倒是沒壞,就是要拿出去曬一曬,坐墊泡水了。”
阿姨哦了聲,“家里有臺普通的,我給你推過來。”
野遲暮昨天給小殘疾洗完澡,就回自己的房間了,阿姨把新輪椅推進去,又把舊的換出來,阿姨納悶的嘀咕,看到她禮貌地沖她點頭。
野遲暮多嘴問了一句,知道她在干嘛后,羞得臉發熱,想找個地縫鉆進去,顧知憬慢慢緩緩從里面出來,穿著西裝,干干凈凈,幾乎瞧不見褶皺。
顧知憬開口問“可以幫我推一下輪椅嗎”
野遲暮沒回話,扭頭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