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遲暮呼著氣,aha發情比oga難辦,她們更多是入侵性,需要欺負一個oga才能緩解,野遲暮“你想成我在戳。”
“你要嗎”顧知憬問。
野遲暮情緒本就不穩定,被她撩了兩下,早就泛濫,她哄著aha說“我自己戳,你也自己戳戳,好不好”
“嗯。”顧知憬動了一下,浴缸里的水嘩啦的響起,她抬起自己的上半身,問“你進去了嗎,想看看你怎么進去的”她趴在浴缸邊,后背繃緊了,撩人的腰線沒在水里。
“我去洗手,剛剛拍完戲。”野遲暮去浴室,真的就是在洗手,顧知憬不了解她們這邊視頻有沒有私密性,兩個人沒開視頻,誰也看不到誰,只能聽到兩邊的水聲。
野遲暮脫了戲服,身體也泡在浴缸里,她成了指引者,讓顧知憬的手指跟著她走。
手機放在浴缸旁邊的小桌子上,先捏捏,再戳戳。
顧知憬說“我今天哪兒都沒去,很想咬你一口。”
可惜咬不到。
“唔。”
野遲暮被她咬到了。
浴缸里的水撲騰著,手落在各自身上,她們清楚的知道彼此的點,成了指揮官,指揮著對方的手指怎么行駛。
悶哼著,腳蹬著浴缸邊緣,野遲暮拿毛巾擦著手指,問那邊“你怎么樣”
顧知憬喉嚨里發出聲音,“嗯,好了點。”
沒有oga的aha并不能有多好,需要oga全身心的安撫。
“暫時性的。”
顧知憬說,“應該壓下去了。”
野遲暮從水里起來,一步步朝著床上走去,她趴在床上,“怪你,我現在想你從后面抱著我。”
“不要含糊其辭,想我從后面做什么”顧知憬從浴缸里起來,水流從她身上往下淌,野遲暮閉著眼睛,似乎能看到她從浴缸里走了出來,渴望被她擁抱,“我想艸你了。”
她臉紅透了,屋子里沒有人,她卻全身心的渴望著被人擁抱,她好想看一看發情的aha是什么樣的。
后半夜電話又響起來了,聲音在喉嚨里壓著,用手機聽著對方喘息聲,像是偷嘗禁果一般,只給對方看潮色的臉。
白天有好幾場戲要拍,野遲暮五點就起來去拍戲,其中一場是暴君繼位施行新政,可是沒有一個人聽,她去找去問,去拍門,拍丞相府的門,可這個老東西根本不聽不給她面子。
不僅丞相其他人也是如此,不把王放在眼里,亂世之中人人自危,想拯救一個破敗即將衰敗的王朝,沒那么容易。
暴君并沒有放棄,一家不行再來一家。宦官當道,殺宦官。
奸臣讒言,殺奸臣。
總能把王朝救回來,夜里握著刀睡,偏偏宮里流言四起說她殘暴不仁,貪圖享樂。
暴君把手拍得通紅,野遲暮掌心拍得也發紅發熱,眸子冷寒,是憤怒也是無奈,期間門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丞相的女兒,穿著粉色裙子,同她說笑時臉上都是柔意。
兩個人有一段曖昧戲。
拍到這里,導演一直喊咔,倒不是對方有問題,是野遲暮的狀態不對勁,導演把野遲暮叫過來幾次,連續咔了三次,導演小爆脾氣就上來了,“野遲暮,你懂曖昧嗎,要有柔情,你是喜歡她的。”
這一喊,把野遲暮從戲里喊出神了。
野遲暮以為自己挺懂感情的,她和顧知憬昨夜的感覺持續了很久,但是在導演眼中她曖昧點一直達不到,突然掉鏈子,感情戲銜接不上。
人被罵懵了,嘴張了張不知道說什么。
梁導對她期望很高,看她一直不在點上,很著急,罵得野遲暮頭都抬不起來,“你這樣拍就跟你上一部電視劇一樣,除了殺人什么都不會,你不是機器啊。”
白青薇來幫她道歉,“這孩子沒談過戀愛,不太理解那種感覺,等等,我回頭讓她找感覺,現在罵她也沒用,你看看還有什么戲能先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