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閆觀滄的動作十分果斷,沒有一絲猶豫。
周澤墻看著被拉上的隔簾,一時間內心跟嗶了狗一樣。
沒想到對方身邊有人了,還藏這么嚴實,心里默默反駁著之前頃瑤的言論。
對方把人藏這么深,誰知道以前有沒有人也像這么藏著,況且剛才遮擋技能熟練,一看就不是什么黃花大閨男。
周澤墻在心中默默唾棄對方,真是不厚道,有人了也不說公布一下,一點安全感也不給人家,要是他打死也不跟這狗逼。
然而唾棄歸唾棄,他還是十分好奇能跟閆觀滄的人長什么樣,一般樣貌都可以按照每個人的擇偶標準想象一下,但到閆觀滄這根本想象不出來。
聽聲音感覺是挺乖巧挺依附人的,起初周澤墻在對方打電話,從聽筒中聽到第一聲時覺得奇怪別扭,那感覺別提多難受了,就好像拿手指甲滑玻璃一樣,恨不得把那塊玻璃給砸了,覺得怎么會有男的聲音是這樣的,更沒想到閆觀滄居然會喜歡這種類型。
然而第二聲開始。
媽的,就變味了,確實上頭越聽越舒服,不看臉光聽聲音都夠讓人想象一會的了,要是對方提要求估計沒有不答應的。
從剛才對方開口,周澤墻判斷對方應該膽子蠻小的,怕生人,不然也不會跟老閆說別人看他,嗓音中帶著緊張和膽怯。
但這么個膽小的
周澤墻面容越來越復雜。復雜,
艸,老閆到底從哪拐來的人。
腦海中回憶著閆觀滄的狗人狗事。
閆觀滄能有今天的地位,野心、、能力和手腕一樣不差,都說做人留一線,到他這不把你往死里逼就算大發慈悲。
當初有個項目對方老總在合同上鉆了空子,這種事業內常有,項目不可能只合作一次,以后說不定還有交流合作,況且也不是什么大損失,絕大部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然而到閆觀滄這根本沒有這一說,那老總最后差點沒被逼的跳樓。
周澤墻以為閆觀滄這么做,是第一次有人算計到他頭上,感覺難堪和憤怒很正常。
身居高位閆觀滄給外界的形象總是與眾不同,其他人要么保有正常的禮貌觀念,要么有一部分裝也裝出來了,到他這根本沒有。
自大,傲慢,目中無人,這都是他性格上的缺陷,要不是這些朋友跟他從小玩到大,不然根本受不了,幾乎是恨不得往他臉上丟包子的程度。
然而性格的缺陷在權勢和金錢面前不值一提,這也是為什么閆觀滄走到哪里也不缺阿諛奉承的原因,不然之前也不會有人為了討好他,堅持不懈的往他床上送人。
為人處世比他好的沒他的能力,看不慣他的沒他有錢。
那老總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當初這事新聞也有播報,當時看到新聞周澤墻無意間問了一嘴,結果對方就一句,“玩玩而已。”
現在周澤墻還記得對方不屑的表情,好像一開始他就根本沒生氣,而是想看看有膽子鉆他空子的人,到底有多少能耐。
顯然結果讓他失望,“沒想到他這么不禁玩。”
當時的周澤墻
真天選狗逼。
他就不應該給這狗逼的壞找借口。
就更別說這方面了,也不是閆觀滄不配什么真摯的愛心,只不過他這臭脾氣一般人是受不了,在周澤墻心里跟他的人要么就不知道他是誰,要么就是掉錢眼子里,想錢想瘋了,不然好好的一個人把自己搭進去干嘛。
況且對方那張臉也不像是會憐香惜玉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