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把人惹了
坐病床旁邊那人,但凡有點心眼都不可能跟閆觀滄,對方要是玩起人來,別說反抗了,跑都跑不了。
幾乎是越想越覺得閆觀滄不是人。
就在周澤墻心中默默為對方祈福時,腦海中突然冒出了個想法,萬一是對方拿捏老閆呢。
剛才的行為可分為兩種,一是這狗逼變態的占有欲,有些事閆觀滄其實根本不在乎,但他的就是他的,哪怕他不要了扔在路邊別人碰一下也不行。
這種現象在初中時就十分極端了。
第二種就是對方是真把他拿捏了,但這種可能性不大,除非十分了解他的性格和生活,能摸透他的一切行為,但可能性小是小又不是沒有。
況且誰也不知道這人到底跟人閆觀滄多久,現在對方眼瞎還把人留在身邊,顯然還是對人上頭的。
周澤墻伸手將隔簾再次拉開一些,這次為了不嚇到對方,人模狗樣的打了個招呼,“你好。”
唰
周澤墻
很好,是前者。
現在恨不得給對面的人舉個牌,讓對方快跑。
但就這狗脾氣,對方還陪著,想必也是真愛了。
然而隔壁的閆觀滄心中還記得墻頭宣言,把隔簾拉上一是因為這個,二就是因為食物中毒的暴擊,現在根本不想看周澤墻。
哪怕他根本看不見。
簾子在被拉開那一刻,蘇折心里一咯噔,但好再男人在聽見對方聲音后又給拉上了。
蘇折臉上現在戴著兩幅眼鏡,一副是他自己的,一副是閆觀滄,剛才慌亂之際也忘了把自己的近視鏡拿下來,一直戴到現在,臉上有些不舒服。
在確保對方不會再拉簾子后,蘇折默默取下墨鏡,但以防萬一帽子還是戴著。
隨后瞧著躺在病床上吊水的人,開始進行護工的職責。
“先生,你現在覺得好些了嗎”
“先生,你頭還疼嗎”
“先生,要不要喝水啊。”
“先生,你感覺藥水涼不涼,我給你捂捂。”
說著就拿手給人捂著輸液的細管。
周澤墻在一旁聽著,兩相比較被被顯得無比凄慘。
艸,這狗逼是給人下蠱了吧,這么死心塌地的,人家噓寒問暖這么多句,也不知道給人回一聲。
同時也越來越肯定心中的猜想,閆觀滄對人是玩玩,對方對他是真心。
其實周澤墻想的也沒錯,蘇折確實是真心的,真心的想著他的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