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東臨驚訝捂嘴,“那不是ni”
蘇折看著他,一雙眼睛帶著笑意的瞇了瞇,嗓音帶著詢問,“我不認識那個護工,你認識”
閆東臨被看得縮了縮脖子,咽了下口水,“不不認識。”
哥,你讓他找,你是這輩子也找不到了。
蘇折修長的手指點住閆東臨想要拿起來擋臉的合同,“你見過那個護工”
閆東臨身板筆直,如坐針氈,早知道他就不因為大姐姐醒了,“沒有。”
蘇折挑眉,“你知道他在哪里嗎”
閆東臨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語氣極度心虛,“不知道。”
蘇折“那要是你哥問你,你怎么說”
閆東臨三連,“不熟悉,不清楚,不知道。”
對方帶著銀絲眼鏡,嗓音帶笑仿佛對方的回答讓他十分滿意,一雙淡漠的眼睛迎著桌上臺燈的光注視著他,動作慵懶地撐著下巴,“好孩子。”
閆東臨雙手放在腿上,在老板椅上坐姿乖巧,聽對方這么說,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松口氣。
蘇折起身走到人前,閆東臨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對方要干什么”
蘇折身量一米八一,但是身材比例極好,一身西裝穿的筆挺優越,一眼看上去覺得對方不止一八一這么高。
袖扣利落,左手腕上戴著一只表,閆東臨見過這個牌子,之前出去玩見別人戴過,不是什么名牌,挺小眾的,不貴也不出名,但蘇折給人觀感在那里,表戴在他身上就變貴了。
“護工成為秘密。”蘇折俯身湊近,一雙眼睛狡黠,面帶笑意看著他,語氣像毒蛇一樣危險警告著,“那你的照片在我這里也是秘密。”
說著抬手拍了拍閆東臨的臉,“知道了嗎”
閆東臨言聽計從,“知知道了。”
為啥他會有種莫名的羞恥
對方是有點子抖s基因在身上的。
他哥重要,他穿紅內褲的照片雖然不能與之并論,但但也挺重要。
蘇折將自己那杯沒喝的外賣咖啡遞給對方,“難為你了。”
閆東臨控制表情,“不難為。”
打一巴掌再給一甜棗是讓對方玩明白了。
閆東臨在心中唾棄了自己幾口,剛才想做對方狗的心情達到了頂峰。
閆東臨喝了口咖啡,最近有些感冒吸了吸鼻子,好奇他哥什么時候能回來,“蘇特助,我哥說什么時候回來了嗎”
蘇折“暫時沒有,但閆總的眼睛估計也快好了。”
“真的”閆東臨一時間有些想哭,“我哥的眼睛可千萬要快點好,如果不快點好的話”
蘇折“會怎么樣”
閆東臨“我哥不快點好的話,我的一些,就是我的一些美好的品質,我的身材我的美貌和我的一些社交的禮儀,美好的品德美好的性格,甚至是靈魂都會被毀了。”
蘇折
另一頭閆觀滄掛斷電話便上樓回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起床,眼前是近視八百多的模糊,他裸著上身坐在床上等著眼睛失去光感,誰知枯坐了十多分鐘,視力也沒有分毫變化。
他沒有再次失明,光影強弱的感知一直停在他眼前,像半年前的每一天一樣,像他之前的人生一樣。
閆觀滄怔愣在床上,面上情緒莫測,但許久才走出房間,他走的比以往緩慢一些,他看東西十分模糊。
走到一樓好不容易摸到客廳坐下,閆女士瞧見他意外。
“怎么這么早就醒了。”才早上五點。
閆觀滄輕描淡寫,“不困。”
沒有將眼睛的事情告訴閆女士。
閆女士拿好包,“媽媽和阿姨出去買點菜,你自己在家可以嗎”
閆觀滄
有什么不可以
回了聲,“嗯。”
閆女士看著他囑咐,“有陌生人敲門千萬別開,要是物業來換水管你就說大人不在家。”